寨子里面呼呼大睡,休息到了傍晚时分的时候。
寨子门口的石板道上面,“踢踢踏踏”的驮马马掌撞击石块声打破了村子里面的寂静。十几名身材剽悍,面带凶相的男子涌入到了寨子里面,大呼小叫。直接就跳进了寨子里面的蓄水池里面洗脚刷脸,肆无忌惮-------那地方可是用来储存饮水的所在啊-------立即就惹来了一番鸡飞狗跳,一个鼻子上面长着绿豆大小的一颗肉瘤的男子嘴角带着阴骘的笑容站了出来:
“你们的头人在什么地方?”
此时自然也是寨子里面年纪最大的老头子站出来应答,当知道了这寨子里面的大概情况了以后,这男子便对着身后的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很干脆的一挥手道:
“牵猪,杀羊,杀鸡,咱们兄弟赶了这好几百里的路,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地方可以乐呵乐呵了。”
紧接着这男子就目露凶光。啪的一巴掌对准了那老汉抽了过去,将这老汉抽得剩余下来的几颗牙都掉得干干净净。鼻血长流,指着怒骂道:
“你这老狗好不识相!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爷爷们看得上你们这狗屁地方。那是你们天大的福分,还在这里呆着,是想要三个月以后的坟头长草吗?”
这老汉肯定是又急又痛,在地上蜷缩着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不过山里的汉子也都是暴躁脾气,见到了外乡人在自家辛辛苦苦修筑的蓄水池里面糟蹋,早就是怒气勃发,立即就有人提着猎叉直冲出来,二话不说当面就捅。
不过外来的这群人浑然没有将寒光闪闪的钢叉放在了眼里面,正在洗脚的一人连弯下去的腰都没直起来,反手握住了自己腰间的刀鞘,轻描淡写的一震一荡,便是将那刺虎猎豹的钢叉给拨了开去,紧接着刀鞘便是毫不犹豫的顺着叉杆削下,这样的一削之势看起来稀松平常,可若不是这猎户识得厉害及早松手跳开,握杆的手指至少也是要断三根。
然而洗脚那人对自己的这一削居然没有见血似乎相当重视,微微的“咦”了一声,嘴角露出来了一抹冷笑,已经是将手腕一振,立即就见到了手中镶银箍铜的刀鞘陡然直飞而出,带出了一股沉闷的风声飞撞而至。
那名出叉的猎户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撞中了胸口,脸色立即就白了,蹬蹬蹬倒退了几步坐倒在地,“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那名鼻上长瘤的阴沉汉子见了这一手,顿时喝了一声采:
“文老七,什么时候练成的这一手啊。”
文老七面无表情的道:
“雕虫小技,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