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南宫冷蟾仍不免重重一哼：“你以为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句你以为，错过了让这个世界彻底改变的机会有些事情，不是因为仁慈就不去做的，一座大厦想要重建，就必须要将旧的大厦推倒，把腐烂的根基挖掉重铸！你现在的一时仁慈，在将来也许要用更多的鲜血和生命来偿还……这样的道理，也许你需要几十年之后才会明白。”

李文斌沉默。

他的心中，始终有着自己的坚持。

他，李文斌，始终不是南宫冷蟾。

重重一叹，南宫冷蟾道：“罢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这次的事情，你就当做一个教训，我也不能说，你这次的举动是彻底的错，但我想告诉你，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的……”

李文斌眼眶微热，朝着南宫冷蟾深深一礼，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的一个暗格打开，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走了出来。

“这样轻轻放过他，真的没关系吗”黑袍人声音苍老地道。

南宫冷蟾微微一笑：“年轻人总会有些年轻人的眉角，不然都像你我这样老气横秋，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黑袍人摇首，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

南宫冷蟾沉默了几秒，轻叹道：“或许是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现在做的是不是对的，而他的坚持又是不是错的不过事已至此，就算是错的，也只能一条道错到底。”

黑袍人嗯了一声，道：“失去这次的机会其实也无妨……按照李文斌的说法，反物质弹的体积还可以继续缩小，理论上最小可以变成只有五公分的直径，真要到了那种时候，将反物质弹批量生产出来，获取这个世界并不是难事……对了，你让我调查的事情，资料已经整理出来了。”

黑袍人将一个芯片交给南宫冷蟾。

南宫冷蟾将芯片插入一台页式电脑，上面很快出现密密麻麻的资料。

他一页页看过去，看得很是认真。

黑袍人眉头微动：“这个世界上真有僵尸”

“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南宫冷蟾露出了笃定的微笑：“星月是被白浩然变成的僵尸，将白浩然变成僵尸的又是谁很可能是上次捣毁我僵尸军团的那人……我让你调查最近百年来出现的食血癖事件，就是想要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找出僵尸来。”

黑袍人轻叹：“我若是不信，又怎么会上了你这条黑船”

想起自己看过的南宫冷蟾制造僵尸军团的视频资料，黑袍人此刻仍然是有惊奇不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