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表示吧?”
“我给你钱……”只看阿狗色迷迷的眼睛,林雪莹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哭着哀求道:“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给我闭嘴!”阿狗猛地一巴掌将林雪莹打翻在地:“你个臭婊子少他妈的跟我装纯洁,今天不给老子伺候爽了,就别想走。”
憋了一天地火全部发泄出去,阿狗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哼着小曲把车停好,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不是狗哥吗?”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他的好心情一下子飞到了九霄云外。
“千万不要太激动,不然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就算不用回身阿狗也听得出来,前些日子没少听到这个嚣张的声音。
“真是巧啊。”阿狗慢慢转过身,笑着说道:“飞少也住这附近?”
“我们飞少今天可是专程来看你的。”赵天源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阿狗汽车的后门:“这里太冷了,飞少想请你去个暖和点的地方好好谈谈。”
看看旁边陈卓枫手里的枪,阿狗有些心虚地说道:“用不着这么夸张吧?有什么事,飞少吩咐一声,小弟我照办就是。”
“进去。”一向极少说话地陈卓枫忽然抬起一脚,正踹在阿狗的小肚子上,随即上前狠狠地踢了他两脚。
“狗哥,我们飞少耐心不是很好,你要再不配合,恐怕……”赵天源蹲下身,在阿狗脸上拍了拍,说道:“所以我劝你还是听话地好。”
阿狗挣扎着爬起来,不敢再多说,乖乖的钻进了汽车。陈卓枫也坐进后面,让阿狗趴在地板上,用枪顶着。赵天源开车,跟在陈国伟的宝马后面,驶出停车场。
幽暗的地下室里,阿狗被捆着双手吊在墙上的水管上,脸上有了几块瘀清。刚进地下室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想要反抗,却被陈卓枫一通好揍,牙齿都掉了两颗。随即就被这样吊了起来,一个多小时下来,胳膊仿佛快要断掉一样疼得厉害。
“怎么样?狗哥对这里的条件还算满意吧?”忽然大门一开,赵天源从外面走了进来:“是不是比外面暖和很多,看你热得都流汗了。”
“天哥,别玩我了,飞少要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阿狗现在就盼着能先被放下来,再吊一会儿非疼死不可。
“这是什么话?我们飞少有事哪敢麻烦狗哥,请你来不过是住几天,等过了周一,自然会送狗哥回去。”赵天源笑嘻嘻的走到阿狗面前,拿出一部电话来:“对了,这几天你不在家,可能会有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