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最后干脆往宿舍一躺,闭目养神。
“黄沙满地飞,竹影照人来,坑中龙蛇会,受尽苦中莲,难以见天日,记住莫再来!”同宿舍的郑礼顺一边念叨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个人物品,见叶空一言不发的躺着,凑过来问道:“阿空,你听说过这首诗没有?”
“没有。”叶空很无奈,初级警员不可能单独一个宿舍,想一个人静一静实在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有没搞错?这可是师兄们留下的名言,黄竹坑受难记!”郑礼顺表情十分夸张:“希望这半年能快点熬过去。”
叶空懒得搭理他,这个郑礼顺话多不说,还很喜欢八卦,让他觉得有些烦。
“对了,你知道理论课的教官是谁吗?”郑礼顺显然没有自知之明,接着问道。
叶空这回干脆不答话,希望他能觉得没趣,去找别人。可郑礼顺根本就不管叶空什么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听说教咱们理论课的是人称警校一枝花的符美仪督察,上届有几个师兄为了追她差点被开除。”
“一群傻瓜。”叶空淡淡的说道。
一枝花?再漂亮的花也仅仅是花,除了可以看看,再没有其他用处。在叶空眼里,女人根本就是累赘、麻烦的代名词,除了生理需要,他从不主动招惹女人。
“阿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被符督察知道就麻烦了。”郑礼顺大惊小怪的说道。
“一个女人而已。”叶空很不以为然,不想再听郑礼顺啰嗦,干脆转身面向墙壁:“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郑礼顺见叶空确实没有聊天的兴趣,便出门去了。
教理论课的果然是个女人,在叶空看来确有几分姿色,只是跟三十世纪众多几乎可以说是量产的美女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可其他的学警显然不像叶空这样想,一个个如同上了发条一般,憋得嗷嗷直叫,凡是自认有些条件的无不争先恐后抓紧一切机会表现,期望着能被女教官多看几眼。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反常的行为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叶空本就英俊的外表配上他冷冷的神情,在群蜂之中倒显得有些与众不同。开始的几天还好,符美仪忙于应付发qing的学警,没注意到他,可几天的理论课下来,无论是课堂提问还是临时测验,叶空的表现都十分完美,不免让女督察对他多少产生些好奇。
叶空的话很少,回答提问总是十分简练,两次测验成绩都是满分,这一点更是令人惊讶。要知道报考警员的大部分学历都不高,理论课往往令很多人十分头疼,虽然也有些成绩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