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年是往年春茧产量的三分之一的购销契约。当场付款,解决了乡民的燃眉之急,他是我们的恩人。谁知,今年春茧大为减产,农户讲信用,先满足预定份额,其余,再销售其他各行,对抗朝廷罪何从说起?
现场一片哗然。
陈大人敲着惊堂木说:安静!安静!
这时的吴大人头上开始冒汗。
姚长根继续说:白字黑字,一个愿卖一个愿买。抢购是无中生有,无耻之谈。他用手举起来一刀纸张。又说:契约全在这里,大人需要过目,平民可以呈上。
陈大人唤人把所有契约呈上。
吴大人在那里已经有点坐立不安。
这时,“刘顺恒丝行”主管肖会计,举手。
陈大人说:准许。
肖会计说:我这里有一份我行缴纳义庄公司的凭证,按照规定,上交义庄公司的指标与去年相同,而我行实际已经超额完成,请大人过目。同时,这里还有一个概念,我们在辑里村预定的是往年春茧的三分之一,不是全部,其他行完不成指标与我们有何相干?
陈大人又说:原告还有何指证?
坐在那原告席上的义庄主管,感觉苗头不对,这事原本就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是官长硬把他们来进来的。广庄主管还说自己是县衙吴大人是同乡,稍微打的一下,官司正能打赢,出出气也好。现在好了,羊肉不吃一身骚。于是,站起来说:作为第二原告,我方申请撤诉。
陈大人又说:那第一原告还有何指证?
坐在原告席上广庄主管感觉大事不妙,只得摇摇头。
陈大人笑着说:如果其他人没有新的证据,我这里倒也有一份。他接着说:今年,因天气原因,春茧是大为减产。而广庄的成丝收购量,不到往年的10%。于是,广庄的王主管找到了义庄谷主管商量。王主管凭借与我们吴大人是同乡,并给我们吴大人封了五十两白银。故我们吴大人办事也“雷厉风行”,从上报到开庭才三天时间,本想此案来个速战速决。办事效率难得的如此高啊!
原来,姚小莹走后,第二天,陈大人神不知鬼不觉,也派人前往南浔到义庄、广庄调取证据。
这时,吴大人感觉这完全是在审判他了。浑身冷汗,语无伦次地说:银,银子我不要,是,是那个王,王主管硬放在我那里的。
庭审现场一片哗然。
州府陈大人不断敲着惊堂木。安静!安静!
陈大人笑着对吴大人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