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生又问道:我问你,那不要脸的东西,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那个叫什么“秉”是谁?
刘家琪两手一摊。说:这我哪里知道啊。反正,结婚的两三天我和她是在一起,我们也天天那个。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她。您们说她怀孕了,我怎知道呀。开始我也想,就那么几次不会那么巧吧,您们说她怀孕了,我也没有想那么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刘顺生把信往桌子上一扔。说:你自己去看。
刘家琪拿起信瞄了一眼,一副很气愤的样子。说了一句:我去找她。于是,拿了信就走。
刘顺生无奈特地关照了一句:你先不要和她去吵。家丑不可外扬呀。
刘家琪气呼呼来到盛静宜房间,房门还关着。
刘家琪飞起一脚,把房门踢开,盛静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吓了一大跳。
见刘家琪进来,只撂下一句话: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在家忍不住寂寞,在外面偷野,还和野男人私信往来,不要脸的东西。说完就走。
盛静宜感到自己脑子里一片雾水。心想:自己和谁有私信往来了?一会儿问肚子里孩子是谁的,一会儿又说什么信的事。真是莫名其妙。感到无比的委屈。眼泪就下来了。
二公子刘家兴出来,看到刘顺生一个人坐在厅堂上生闷气。上去就笑嘻嘻地问:阿爹,大清早的,一个人坐在这里,生谁的气呀。
刘顺生无奈地说:家风不正呀。这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偷野,把我刘家的脸给全丢尽了。
刘家兴惊奇地问道:阿爹您这是在说谁呢?谁在外面偷野?
刘顺生气呼呼地说:除了盛家那个宝货,还会有谁?
刘家兴不觉得大吃一惊。说:嫂子应该不会呀,不是说她怀孕了吗?
刘顺生气呼呼又说:怀孕怀孕,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种。
刘家兴思索了一下。说:阿爹,我看嫂子应该不会,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刘顺生看了刘家兴一眼又说:还不会的。那个野男人还给她写了情书。正好被你姆妈捡到。这笔迹肯定不是家琪的。这难道还有假?
刘家兴也感到奇怪。又说:这倒也奇怪了。嫂子过门才没多久,她平时又不出门,在南浔她会认识谁呢?
刘顺生没好气地说:这我哪儿知道呀。
刘家兴又说:阿爹,您们也要冷静冷静,还是冷处理比较好。这事我感到有点蹊跷,没有那么简单,弄不好要闹出人性命的。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