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法容忍的事情,你凭什么动不动就大帽子胡乱往别人脑袋上面叩?!”
“我为了自证清白,尚且敢发狠自我诅咒一句: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怎么,你壹大爷连这么一句诅咒誓言都不敢当众说出口来,可你怎么就有脸,动不动拿不敬长者这种大帽子来道德绑架他人?!”
“再说了,老人家想要得到我们年轻人的敬重敬爱,那最起码地,那踏马得是个正常老人,是个值得大家敬重关怀的慈眉善目老人家对吧?!”
“这么点要求不过分的吧?!”
“可踏马地……”
“一个动辄就倚老卖老的老棺材瓤子……”
“一个硬生生把老子好好一个完整小家都拆散的老畜生……”
“易中海,你让老子,也要敬重这样的老木狗是吗?!”
“你莫非还要老子把她当祖宗一样的捧手里?!”
“看在大家多年邻居份上,我又是个小辈,过去那肯定也是有做错事的时候,所以压在了心里面有很多话,老子一直不愿去撕破脸皮往开了说!!”
“非来逼迫老子发飙!!”
“贱不贱啊?!”
“还有就是,娄晓娥为什么要搬进我家来住?!”
“怎么,你易老祖易土皇,非得逼着咱把这事情真相往大院外面捅,让咱去找街道办,妇联,说道说道这些……??!”
易中海终于再也待不住了。
语言的杀伤力,很多时候,真的远要比拳脚直击打人更加凶狠百千倍。
易中海是真没意料到,赵牧的矛头,在所有人看来,明明锁定着傻柱来着,怎么突然一下子,虚晃一枪,跟着就一枪扎在了他的咽喉处。
致命杀招啊!!!
他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最惯常用的招数,那无疑就是以言语道德为武器,绑架一切对手。
操纵渔轮武器道德绑架他人,明明是他易中海的看家本领。
可是,这突然之间,赵牧这个一向不被他放在眼里的二流子破落户,突然也学会了这样的套路。
而且,赵牧耍这一套,貌似远要比他易中海还娴熟三分。
败了!
易中海承认,自己被击败了!!
可笑他一直以来还以为大局掌控在手。
随时都能像碾死一只蚂蚁臭虫那样。
把赵牧这种二流子破落户,随时就能一脚踢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