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该。
这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意。
许大茂心里顿时大犯嘀咕。
也是,赵牧结婚一年,也没把老婆肚子搞鼓了。
他许大茂还不一样。
不,不对。
他许大茂,甚至比赵牧还惨。
他许大茂都结婚眼看三年了,娄晓娥那肚子,还不一样是瘪瘪的没个动静。
许大茂为了勾弄赵牧多说话,当真是陪了不少杯。
他酒量实在一般般。
这会儿也是有些上头了。
正这时。
有人推门而入。
“大茂,你这死东西,居然窝赵牧家喝上了,真是沾上酒就不要命是不是……”
推门进来的是娄晓娥。
女人气鼓鼓的,中院那边大会开得不欢而散。
贾张氏那婆娘正跺着脚骂人。
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大院里那些突然闹肚子疼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贾张氏骂遍了祖宗十代。
这后来,贾张氏实在闹得不像话。
阎埠贵这些闹肚子疼跑掉的男人。
纷纷又回了中院。
后面阎埠贵带头,你一毛我分的,多多少少都往那捐款箱里意思了一下下,总算是给贾张氏那泼妇堵上了嘴。
现在走掉之后没折返而回的,就只剩下赵牧和她男人许大茂。
贾张氏那老泼妇,不敢骂赵牧,但却一直还在阴阳怪气她男人许大茂。
即便她当时就已经给贾家捐了斤棒子面,也值不少钱了。
可这老泼妇就是不住口。
认为许大茂故意合伙拆台。
许大茂不回去表态度,她就要一直骂一直骂。
哪怕骂到西天亮,也要将这种故意拆台别人家急难事的畜生骂死为原则。
“大茂,你还喝,走走走,赶紧跟我回中院一趟,好歹地去给捐个块毛,咱又不差那三五块钱,你赶紧去给堵住贾张氏那老泼妇的嘴,我实在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