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一家子人吃饭吃得沉闷无比。
阎埠贵说赵牧仿佛完全变了个人这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于莉冷不丁地脑海中就又浮现出昨天推开赵牧家门看到地那一幕。
那是真的不一样,反正不管怎么比划,丈夫阎解成也是个弟中弟。
而且,昨天赵牧在水笼头底下冲洗时,扯掉上衣时,露出的那一身健子肉,块腹肌……
说起来丢人。
她昨个晚上。
梦里居然就梦见了赵牧,赤膊着给她抱上了他家的炕。
再又想起,赵牧那二流子,居然说想跟她一起过日子。
得。
于莉下意识地并了下腿。
那碟油炸滓渣,本来是自己的劳动酬劳。
你个二流子货,打那老泼妇,就不能用别的东西打么。
笨死你了!
……
易中海黑着脸进到贾家。
傻柱也灰头土脸地跟在后面。
后院聋老太居然都出动了,也跑来看棒梗勾勾到底给烫伤成什么状况。
贾张氏被赵牧那一番煽风点火话语,如今可真就是叫骂着要让傻柱负责到底,难听话一箩筐一箩筐往外扔,搞得傻柱真成了猪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聋老太是壹大妈给请动出来的。
没办法,贾张氏一个劲胡搅蛮缠要傻柱赔偿,认准了傻柱就是想害死他们婆孙俩。
傻柱是百口莫辩,可不就给贾张氏讹上了么。
“这件事,怎么能怪罪到我孙子傻柱头上?”
“贾家的,怎么想的,嗯?”
“被人随便挑唆几句,柱子平常给你贾家的好,就全忘了?”
“你要胡搅蛮缠,也好歹看看目标……”
聋老太乍进了门。
手里那拐杖就遥指向了贾张氏。
大有一言不合,便立刻动手的架势。
后院。
许大茂正在跟刘海中嘀咕着什么。
“贰大爷,这是个扳回局面的好机会啊!”
“嗯,的确好机会,只是该怎么才能把赵牧争取过来,这小子有点阴险,怼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易中海都在他手里栽了大跟头,感觉不太好忽悠……”
“这还要忽悠个啥,刚刚你也看见了,聋老太被壹大妈弄去中院,你猜他们一伙人,接下来会怎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