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老两口带头撤离。
其余住户,眼看赵牧始终笑眯眯的吓人模样,都有些心里发毛。
所以也都不敢再逗留围观看什么热闹了。
至少是不能再停留在前院扎眼了。
于是很快都四散而去。
至于真散假散,那指定是都还支愣着耳朵,想听下半场,想看看贾张氏缓过劲来,还敢不敢继续撒泼使威……
一向圣母心的傻柱,此刻都很明智选择了装聋作哑。
没有强出头替贾张氏伸张所谓正义。
还是那句话,只要事情不涉及秦淮茹时,傻柱这货脑筋是绝对够数,脑子里鬼诈主意多得很呐。
棒梗儿吓得彻底收敛起了哭喊声,即便刚刚一番的翻滚折腾,真的又给烫伤的勾勾扯动伤口,裆里此刻正火辣辣地痛,但盗圣还是很坚强隐忍住了,都不用秦淮茹搀扶,自己就迈着大公鸭步,往中院方向挪行而去。
小小盗圣,最懂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绝对一把好手。
秦淮茹这会儿在做什么?
嘿嘿……
绝!
真绝!
这女人,正蹲在赵牧家门口前,在捡那些洒落地上的油炸滓渣。
人家不哭也不闹,就这么默默承受着‘屈辱’,默默捡拾着洒落的油炸滓渣。
但是很明显能看出来。
女人双肩不时轻轻抽颤那么一下半下。
时儿还隐约是能听到她鼻息抽泣一声。
反正人就是小委屈、受气包的娇俏小寡妇样儿。
随便你们其他人什么眼神怎么看。
贾张氏缓过劲来了。
她到是还想继续撒泼来着。
瞥见易中海都带头撤离了。
乖孙孙棒梗儿正脚步艰难往回挪步。
不中用的狗东西傻柱,果然关键时刻不肯替她出头,压根指望不上……
得嘞~~!
知道眼下形势不利,赵牧是真敢动手揍人,居然也是强忍住了泼妇老寡的刁横,扭头也准备先回家再说。
“赵牧,我能带回家不……”
秦淮茹捡拾起一大捧的油炸滓渣。
可怜兮兮就颤抖着声音问赵牧。
“丢人显眼的东西!”
贾张氏‘呸’地狠唾一口血痰。
她叫骂一声。
有心奔上前,一巴掌拍落秦淮茹手捧的油炸滓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