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他心里都谋算好了。
趁其不备,先一拳抡倒阎老抠,来招先声夺人。
这时候赵牧离着最近,那就顺势再给赵牧一记黑虎掏心,瞬间再打倒第二个。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估计阎解成会急吼吼冲上来。
那他立刻再施出一招撩阴腿,照样也能瞬间秒掉一个。
再然后,阎解方、阎解矿两个半大小子,要是不知死活还敢往前冲,他不介意一手捉住一个,给丫来个当场脑瓜双碰响……
一群弱鸡崽子,居然也敢在老虎面前呲牙?!
“傻柱,喊你回来,听不见怎么着?搞什么名堂呢?你跟你叁大爷瞪什么眼,你叁大爷是在大会上对你有所误会,可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么?走走走,还迟愣什么,跟我回去……”
易中海急急自中院奔了来。
不由分说,就给傻柱连拽带拖拉往中院弄回。
傻柱刚刚一瞬间已经是势成骑虎。
他自是知道,跟阎家真干上这么一架,今天这偷鸡之事,多半又得旧事重提翻旧账。
搞不好阎埠贵这种阴险小人要去报案找警差,就不找警差来,最次只怕也得找上街道办介入……
妈德,老子来前院找赵牧麻烦,关你阎老抠屁事!
傻柱很窝火,再又瞥见赵牧那阴阳怪气小人嘴脸,他更气了。
狗东西,摆明了又被赵牧算计了一把。
这丢人显眼的,肺要气炸了!
易中海拽扯着赶他回中院,他也只好就坡下驴,憋着火先回家再说。
“等一下!”
正这时。
一直笑眯眯看戏的赵牧喊住了傻柱。
傻柱顿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姓赵的,你有种哈!~”
赵牧故作惊诧道,“咦,傻柱,老子有种没种的,你也没老婆来验证呀!”
傻柱冲天大火爆起,“行,赵牧,我记住你这话了,你给我等着!”
赵牧嘻笑道:“傻柱,别误会我这吕洞宾好心肠,我是想奉劝你一句,明天你最好还是别请贾家什么东来顺羊肉杂碎汤了,杂碎这字眼儿实在不好,跟你犯冲。真的,你要是不肯听,你等着看吧,明天你指定要厄运连连,我好心劝你一句,实在要不肯听,倒了大霉可别怨我没提醒……”
说话的同时,在场众人,谁也看不到地一道灰芒,自赵牧指端一闪而逝,化作虚幻的灰色乌鸦,瞬间打入了傻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