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手里今天提拎回家什么吃喝了。
那双火眼金睛早就瞅了个九不离十。
傻柱天天从单位往家带饭盒这事,被阎埠贵盯上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所以,赵牧有充足理由相信,阎埠贵一定是早就看穿,傻柱今天提拎回的饭盒里,偷藏了宰杀好的鸡。
不然以阎埠贵那精明小算计。
既然指控傻柱偷了鸡。
为什么不号召大家,在傻柱家垃圾筐里找找鸡毛,案板上看看杀鸡残留的血迹。
总之真要是傻柱偷吃许大茂家老母鸡的话。
实在有太多太多轻松就能找到的证据,直接锁死傻柱了。
当然了。
傻柱做贼心虚,硬气不起来,不敢拿这些细节说事,也是一方面。
以易中海的智商,他也没从这些细节着手,很显然也是在配合演戏罢了。
“好了好了,不就一只破老母鸡么,老子承认,是我偷的又怎么了!许大茂,你别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你家那不下蛋老母鸡给老子吃,那也是老子看得起你,再逼逼叨,信不信老子削你丫!”
傻柱得了秦淮茹的眼神暗示。
此刻不得不主动背黑锅,把棒梗偷鸡的脏事往自个身上揽了。
不过,揽事归揽事,该怎么收拾许大茂,傻柱自有套路章程。
既然讲理不通,傻柱直接准备战略升级,不管三七二十一,找茬暴揍许大茂一个狠,让丫直接闭嘴不敢再逼逼叨。
再然后,等他打完了人。
随后自然就会有壹大爷大包大揽。
给打架事件迅速定性、调解化解。
最终无非也就傻柱赔偿许大茂几个钱。
再大不了,惩罚傻柱打扫几天全院卫生。
假如事态到了这一步,仍然没能压制下来,许大茂还要闹不休。
那后院聋老太指定是闻声而来。
一番倚老卖老的胡搅蛮缠下来,许大茂还想讨要赔偿?
小心着别被聋老太顺势再讹上一把,搞得许大茂两口子成了全院大恶人,那也未尝不可能的事情。
到得最后,事情肯定是会被导引到如下情境:不就是一只鸡么,许大茂你至于没完没了的闹腾,邻里关系还处不处了,年终街道评优的荣誉还拿不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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