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里面可能有其他案子的线人和特情。”
“我明白。”江远点头。
“这样子,能找到吗?”袁伯民已经把能提供的都提供了,此时无所事事,于是更加紧张了。
“能。”江远给出一个确定的回答,只补了一句:“只要这个贩毒团伙不挪地方,毒贩们没有被咱们搞建设给吓跑,就一定能找到。”
“不会挪的。制毒工场可以随便搬,贩毒的没法轻易跨区域的。他们买军火,主要就是为了火并用的。”袁伯民给出肯定的答案,同时也是让自己安心,又道:“毒贩是靠毒虫生活的,现在查的严,吸毒的毒虫,手里也不敢存多少货,主要也存不住,没了就得买,他们不卖,就会有别人来卖,市场被抢走了,就没那么容易回来了。”
袁伯民顿了顿,语气开始变得肯定起来,道:“毒贩子过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生活,能活下来是运气好,不是他们判断准确什么的。咱们搞了这么些个工地,只会让他们觉得安心,安装摄像头,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不过,他们肯定不会在摄像头跟前逗留的。”
“雁过留声,跑不掉的。”江远略微宽慰了一下袁伯民,再道:“我们打的是阵地战,现在阵地建成了,仗也就打赢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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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居民的上班出行不免要受些影响,晚上的休息也受影响,但在禁毒支队的协调下,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
而且,随着大量施工队的入驻,五角阁一带还开始流传拆迁、城市副中心、交通枢纽之类的传说。
除了多了些好奇群众之外,各处的工程总体上并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除了江远,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些工程究竟是在做什么。一群人就好像在看一名画师在画素描,只看他这里涂涂,那里抹抹,一会儿勾线条,一会儿擦阴影,完全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状态……
当然,大家相信江远最后会让这些工作都变得有意义,就好像一幅画,到了某个阶段,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普通意义上的画。
但相信归相信,茫然归茫然,对禁毒支队的民警们来说,更是有多重焦虑在里面。
江远在桥面上转悠了一会,又趁着高位,观察了一番四周,再回来给等在那里的袁伯民等人道:“差不多了,这个立交桥的位置非常好,四通八达的,四周全部都在射程范围内了。你们抓紧时间施工,我晚饭后就开始调试,先让这边独立运行起来,不要拖,12点之前必须完成。”
技防设施安装的负责人习惯性的叫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