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慰道。
“好额,姑姑,都听您的。你怎地都可以。”这话音刚洛,这青墨也已将茶饭答复及药配好了。江洋想想还是差了几个小厮找了那大夫来。
却说那江洋平素虽放荡不羁,但对表妹之事,也有着极其在意,自己大病初愈却倒早丢脑后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向来就不像他二哥那般沉稳,更不像大哥那般**、玩世不恭;真真是龙生九子,九子不同。这洛洛还是得好生歇息的,江夫人便和江洋也下去了。青墨只是在慢慢喂药。
李弼这几日,在柳府逗留了一番,恰因公事耽搁了,洛洛这生病之事,尽皆瞒着;误了公事是小,伤了身体是大,这李弼仅这一女,要他知道了,这两人可都好不了了,都是女儿是父亲前世的**,这话在这父女可是极好的例证。想着不久李爷也快来了,知姑姑并未告诉父亲,洛洛安心调养着,怕父亲担心,还好并无大碍。
不久用完药,便让青墨也退下了,“常明灯下须弥顶,雪北香南见两人。”虽是白天只那长明灯还荧荧亮着,孤灯一盏,辗转难眠,她像看见了自己,又像在灯影里看见了另一个灵魂。她与他很近,他们却是相隔的两个世界,她在现实里,她也在他们的记忆里。有时候你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白鸟欺骗着所有人,甚至她的青灵妹妹。她不让青灵出来,不仅因不能久宿陆上。只怕她又难忘前缘。灯亮着,看透这周遭的一切,洞悉着人心,灯油似流似泣,这一身两魂灵,一生不由己的悲怨情深。
那屋里长明灯不知已亮了多久,圆真长老的禅语谁也未曾读透,但这灯还亮着,转眼洛洛也成了大人,世上有好些事只由天,当天神存在时。思绝不是太过想念,而是你想着,却再也不曾想起,再不知她曾经那么生动地出现过。
这沫尘自出来,眼下也已三天了,也不知家中怎样了,牵念着家里,虽说瞒着但也不知老爷太太可瞒住了,且疏影尚在家里,没能照看,放心不下,也许正想着娘了。江洋听小厮说,已无碍了,只这一大家子毕竟不能撂下不管的。江海难测,江涛难言,员外好逸,夫人安命,潇潇夫人不食人间烟火,雪香不管不顾……自己有孕在身,也不曾说给谁知,万一有何闪失,枉负了江家。想着想着,卷起帷幕,见月已新上,不觉叹息了一声。
“流岚,你先下去吧!”沫尘对一旁在拾掇屋子的丫鬟说。
“大奶奶,您也快些歇息吧,明早得回府了。”流岚在旁关切地说。
“这几日跟着奔波也是乏了,转眼已月上梢头,你们几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