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一旁陪着,这时见洛洛进来了。
“见过姑父、姑母,洛洛一时皮顽忘了时辰。”洛洛浅浅笑道,带着些歉意。
“姑姑,担心死了,你这孩子尽知玩了,和你哥哥一样的让人不省心呐!”江夫人笑道,揽过洛洛。
“姑姑,爹地呢?”洛洛见爹地不在,便问起来,“你父亲在柳府歇下了。明日便会回……回了,快些睡去吧!”江御风倦倦答道。
“醉成这样,倒让孩子看了笑话;青墨,你且领小姐去飞霜阁去睡吧,离这处近些,她自小便住过那。”江夫人交代道。洛洛便应了随青墨去了,只是一望背影,江母忽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来。可能疲乏了,江御风今日却欲与江夫人共寝,借着些酒意,挨着江夫人,软膜硬泡着,江夫人这些日有些疲乏,便推脱了,留在晚枫阁睡下。江御风甚是无趣,见蓝凌还在候着,值班,便道了句好生伺候好夫人就歇息吧。
于是,出了阁外,突然有些迷茫,偌大的一座府邸,却不知该往何处,却隐约见烟雨阁的灯却还亮着,若有所思,踉踉跄跄走至绿萼门外,敲起了门。绿萼,放了门闩,先是一惊,“老爷,怎地今日来这了?且快歇息吧!”绿萼略有些惊慌了。这门一开这江御风倒好,还未说话,便倒在绿萼怀里了。借着酒意,醉醉地说:“我今天哪也不去,只呆你这了,你好生伺候老爷我,怎么恁晚了还不睡。”都说人酒后乱性,这话着实不假,“额,老爷自将奴婢买来后边不曾挂念过,老爷这般地冷淡。”绿萼娇嗔道,江御风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这灯下尤物,愈发不能自拔了,这绿萼年龄自买来,越发出落得妩媚了,脱了曾经的那份纯气,多了几丝妖气。丝绸罩衣,内里红色裹胸,双峰挺拔,绛色纱复裙;娇嗔间将罩衣从肩微微滑落,假装用手去捋;江御风一看,顺势脱了她的一袭轻纱丝绸外衣,将她推至床上。半醉半醒地说:“还恨老爷不宠宝贝么。”说完,忍不住在她胸上吻起来,脖颈上,直至嘴上,绿萼,以指倒弄他的嘴,他便舔着,绿萼很委屈地说:“老爷只知府中事,哪管得我,负了妾身一往情深,每日候着,指望老爷可来。”“老爷不是来了么!萼儿。”御风挠弄着。这绿萼也撩拨着他;“哪怕死在老爷怀里,妾身也愿意。”俩人软语缠绵。这绿萼虽比之江夫人与柳潇潇,虽门第不及,却犹工房事。且江柳皆是大家闺秀,读过些书,自是羞羞赧赧,况江夫人更是年纪大了。江御风这晚亦甚是快活,就在两人缠绵间,窗外忽略过一个人影,江御风趴于其身上正摩挲云雨,这绿萼本有些不安,突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