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一串毫无新意的声音中,关秀秀打了个呵欠。渐渐沉入了梦乡,最后也不知道郭志彬叫了声什么,她似乎随口应了。不管了,太困了。
半夜又醒了一次,却是孩子饿了。关秀秀迷迷糊糊的喂了奶,便重新躺下了,到了第二天天光泛亮,她一睁眼,就对上郭志彬近在咫尺的脸,登时吓了一大跳:“你在做什么?!”
郭志彬满脸不满,越过她盯着儿子:“豆豆怎么还不醒!”
关秀秀一怔:“什么豆豆?”
郭志彬喜滋滋的道:“不是说好的么,儿子小名叫豆豆。”
关秀秀念了两遍,倒也朗朗上口又亲切可爱,便默认了,却不忘多问了一句:“为什么叫豆豆?”
郭志彬笑容更盛,却怎么看都带了几分猥琐:“他那里小小的,跟个豆子似的,所以叫豆豆嘛。”
关秀秀:“……”
郭二爷,您确定当您成为郭二太爷的时候,不会被儿子扫地出门?
有这么个不靠谱的亲爹,关秀秀突然觉得前途如此曲折。
豆豆还在睡,无法用哭声表示自己的抗议,这对年轻父母又压低了声音说话,让他连半点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学士府的二孙少爷的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
关秀秀撑起身子,叫郭志彬打了几盆温水过来,擦洗了一番后,又叫他打开五斗橱的下层,取了个长长的布带出来,郭志彬还颇为好奇,却被关秀秀轰了出去。
她咬着牙,在腰间一点点的缠上了宽布条,这是为了收束因生产而松懈的肚皮用的。
男人再好,女人却不可因此而松懈了对自己的锻造,不给男人任何抛弃自己的理由,这是上一世关秀秀得来的血泪教训。
那时候刚生了大女,郭志彬也是欢喜的不行,却在孩子满月后,两个人第一次行房时,被生生的吓出了房间,那如遭雷劈的表情,隔了两世,关秀秀记忆犹新。
收拾妥当,郭志彬提了早点进来,二人的早点大不相同,关秀秀因要亲自哺育儿子,大早上就喝的补汤。
看着关秀秀面不改色的喝下那一大碗汤,郭志彬神情柔和:“辛苦你了。”
关秀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然相公陪着我喝,也体会下这做母亲的好处?”
郭志彬:“……”
他家娘子真坏!应下来遭罪的是自己,不应的话岂不是显得不疼媳妇!
其实他刚才偷着尝了一口,少盐多油,还放了几味中药,别提多难喝了,他宁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