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到手下的那一双大手变的僵硬起来,就连身后的身体,也半晌不动。
关秀秀垂下眼帘,这些话,从第一天跟着郭志彬出去见他那些纨绔朋友的时候,就在舌尖萦绕了千百回,现在终于说出了口。
一个男人,或许在妻子面前可以长不大,但当他成为了父亲,就一定要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
关秀秀默然半晌,再次开口道:“我小时候,可以说爹爹是种田的,你可以说父亲是教书的,大哥的孩儿将来可以说自己的父亲是探花郎,是清贵的翰林,甚至梁直表哥的儿子也可以说自家是经商的。”
关秀秀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最后一句,再次变成了轻轻的语气。郑重而庄严的问道:“你呢?”
你郭志彬是做什么的呢?
每日里吃喝玩乐,斗鸡遛狗,难不成要告诉孩子,你父亲,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这几个月,和郭志彬在一起。关秀秀看的出来,他是真的适应这种生活,和各种人打交道简直如鱼得水,仔细想想,在前世的时候。他的朋友就很多,只不过家贫,往来的也都是些猥琐之辈。
这一世有了底气。有了背景,来往的也都成了四九豪门,关秀秀也知道,郭志彬并不是像她口中所说的那般无用,他那些朋友,就是一个个的交际网络,无论是地头上的麻烦,还是官面的是非。甚至不需要父兄出面,郭志彬打个招呼,就可以轻松解决。
她却不愿意他就此过一辈子。不希望他在行将入土时,回忆一生,只记得这应天府里哪一个馆子的菜色最美。又或者新出的戏班子如何如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志彬一动不动,关秀秀也跟着一动不动,当她感觉腰酸背痛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呼出一口长气,灼热的呼吸从她颈间一扫而过,紧接着,男人的身体松弛下来,手臂勾了勾,让她在怀里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方笑道:“娘子莫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想些什么都知道!”
关秀秀大惊,下意识的便要转过身去看郭志彬的脸,却被他一手挡住,头一低,又埋首在了她的颈间。
郭志彬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我怕你一看着我,我就说不出口了。”
关秀秀仿佛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冲入了脑中,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同时呐喊,他早已经有所打算!
他要做什么?从商?置地?还是继续科考?
关秀秀微微摇头,率先否认了科考的猜测,郭志彬自身不喜钻研,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