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老天啊!这是怎么了?”她忍不住流泪。
……
半睡半醒的阿方索处在麻木的状态中,却能感觉到皮肤的发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不知从哪儿来的千万只虫子在挠着他的肌肤,顺着毛孔钻进骨头里,嗜咬皮肉,又痒又痛,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去挠,却根本无法阻止这种痛苦,身体的抽搐越来越严重,鼻水不断的往外流。
等到一根注射器在他面前放大,针尖刺入静脉。一股“清泉”流遍全身,那种痛苦和奇痒难耐才逐渐消失。混沌的思维回归正常,视线里的人脸慢慢清晰,一张张戴着口罩的脸……这里是病房。
无法动弹和浑身的疼痛,提醒他还活着……恍惚间,他看见了旁边的父母。他们关切又紧张的眼神。他泛起一股痛苦和悔恨,努力想抬起手来。妈妈碰到了他被包裹严严实实的手,泪水不可控制。
“……”他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脖子也被固定了,转动几乎不可能,只能动动眼珠子,有一只眼睛还很痛……杨妈妈摇摇头:“别说话,你的声带伤了。还没有痊愈。”
伤了?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说话了?他想问这句,但发不出清晰的声音,杨妈妈读懂了他眼里的惊慌,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只要妈妈还在,保证会让你恢复原样,我们会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像以前一样自由的行走。去哪儿都行,不用担心它。”
阿方索转了转眼珠。没有再做无谓的努力让家人担心。但他怎么了?感觉某处与身体的感觉断开了,他转动眼珠子,自己被包成木乃伊,浑身都是刺鼻的药味,更令他惊恐的是,左腿没了感觉。
“呜呜呜。”他奋力挣扎着。右腿还是能动一点点,但左腿几乎没有知觉。以后再也不能正常行走……他吞了吞口水,喉咙一阵疼痛,毒品带来的效果被冲淡后,就开始感觉到无处不在的痛苦。
他父亲的面孔也出现在面前。他语气严肃:“一定要坚持下去!孩子,我们正在尽一切可能去寻找解决办法。我相信你能行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小难关。你一路克服过来,这里也不是问题!”
……
话都说得很乐观,但阿方索自己清楚,他虽然在死神手里逃过一劫,但也几乎和废了差不多。全身上下,找不到多少完整的,大伤小伤到处都是,光是缝合和输血就忙碌了十几个小时。
医生认为活下来是奇迹,以当时的车祸严重程度来看,再来一百次,他都将100%死亡,现在捡回一条命,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