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将百代诚川的产品单独列出来详细说明,一方面是这系列的产品的战斗化改装出乎我们的意料,另外,也是因为这种被大批量武器化的可能,的确存在。我个人已经尝试过了,远程批量改写这些玩意的程序已经做到了。研究中心的进度比我略微落后,但也就差一层防御而已。我能做到的,相信全世界肯定有其他人能做到,肯定会有其他团队能够做到。”
大家有些不以为然,吕振羽能做到的,其他人还真不见得能做到。不过,其他团队说不定能做到,这一点大家还是认可的。比如,那个最近出现在数字图腾内部不少歌备忘录里的理查德?戴克,很难说是不是就有一个强力的技术团队,能够支持他在智能领域有所建树。
吕璇接着说了下去:“研究中心已经通过在日本控制的一家公司和百代诚川接触了,,希望能够帮着他们解决这个漏洞,或者至少拿到一部分可供参考的资料。这方面自然不求盈利了,这是和我们公司的大志方针息息相关的衍生问题。同时,这次会议之后,我会继续以叶山玄这个身份,回到日本,向自卫队提交我们在南美的作战报告的……修改版,同时提醒自卫队方面注意到这种可能。不出事则已,一旦出事,恐怕大规模的机器人骚乱,只有军队能够弹压住了。同时,我还希望能够有一个技术团队,随时注意这方面的动向,注意到包括百代诚川的产品在内的各种机器人的固件刷新、改造类的信息。”
“那么,我们自己的产品呢?”任盈盈举手问道:“这种风险不存在么?”
“我们从来没给雪族设定过防火墙。雪族根本的自我保护,来自于道德行为引擎,类似于汉密尔顿的常识库体系,但高端了不少,弹性也好很多。要打雪族的主意,除非能重写整个程序内核,说实在的,这连我都做不动了。”吕振羽解释道:“雪族的程序编码体系和学习体系结合,到了后期在进行常规动作的时候,几乎不利用智能内核了,大家都明白的,那些平时每天都进行的行为,对于雪族来说也都变成了本能一样的东西,可能他们这方面的强迫症会更厉害些。”吕振羽很有把握地说:“另外,我们推出的施工机器人、海底工作机器人等等产品的程序核心,全都加载了这方面的内容,哪怕不完整,但这还是意味着想要攻破我们的程序防卫机制,几乎没有可能。我们从来不是光光植入程序而已,雪族是我们的朋友,更类似于普通人,很多行为都是养成式的,而非编程式的。”
任盈盈点了点头,表示对这样的解释很满意。她在上海、北京、日本、纽约的几处住所,都有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