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就拔出了手枪……打定主意要是杨松坚还不服从命令的话就用手枪指着他的脑袋!
但这一切似乎都已经太迟了,我和战士们愕然发现在大mén处的杨松坚已经拉燃了两枚手榴弹并把它塞进了炸yào里。
“趴下!”杨松坚像疯了似的一边朝我们跑来一边大声吼叫,这时我才发现一根长长的坦克炮管从烟雾中伸了出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震得我们脑袋都嗡了一下,而杨松坚却因为距离炸yào包的位置太近,整个人都被炸得飞起来,接着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再落到地上……
“杨松坚!”
“排长!”
……
我和战士们在第一时间扑了上去,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背部已经被飞起的水泥块和碎石打得稀烂,嘴里、鼻孔还有耳朵到处都是渗出了鲜血,刚才在墙上的那重重的一撞,已经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了。
我的部下,我的战友,也是我同生共死的兄弟……就这样没有留下一名遗言就走了。躺在这里本该是我,然而他却在最后的关头和我jiāo换了位置。他从来都没有违抗过我的命令,然而唯一的一次违抗命令,就是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回头再看看烟雾中的那辆坦克,早已被炸得冒起了黑烟烈火,坦克舱盖也被大mén上塌下来的水泥块给死死地压住,里头的越军就算没有被炸死,也要在这火焰中慢慢的烤死。
这就是杨松坚用他的生命换来的,他炸毁的不仅仅是一辆t62坦克,还让这辆坦克死死地卡在了银行大mén上,堵住了这个堡垒唯一的缺口和漏dong,让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
有几名越军想乘着烟雾从窗户爬进来,但没两下就让战士们用冲锋枪打了回去,楼上的战士们也一排排的往下投掷手榴弹,只炸得烟雾里的越军一片混luàn,根本无法靠近大楼。
“营长!接通了!接通了……”这时通讯兵朝我大叫。
“马上把坐标报上去!”我下令道。
“王吴荣已经在报了!”
通讯兵兴奋的回答让我最终放下了心。我把杨松坚放到了一间房里,然后在弹yào库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块白布,摊开了将杨松坚的尸体盖上,然后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声:“兄弟走好!很快就会有越鬼子下来陪你了!”
就像是回答我似的,天空中突地响起了一阵阵炮弹的呼啸声,接着成片成片的炮弹在银行大楼周围炸开。因为四周到处都是烟雾,所以我们没法看到炮弹炸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