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声,于是我就知道,六连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我心里一着急,就朝对讲机下令道:“各派一个排从两翼包抄……”
“是”
虽说我下的这个命令词意不是很清楚,但许永健和李志福还是能明白我的意思,各自派出一个排绕过越军的she程朝他们的两翼杀去。
这下奏效了,那二十几名越军兵力本来就不多,只应对我们一面就已经感到十分吃力,突然间要把火力分为三面,就难免显得薄弱。
于是在解决掉几名越军之后,我大呼一声“冲啊”就带着战士们像水一般的朝越军残存的几个兵冲去……
随着一阵枪响,那仅存的几名越鬼子很快就被战士们用luan枪打死,接着战士们也不用我再下令,高呼一声就马不停蹄的继续朝越军主力杀去。
冲到越军面前正要开枪,战士们就傻了眼了,越军已经跟六连的部队展开了白刃战。以ak47的穿透力,在这种情况下开枪或是甩手榴弹,那很有可能会误伤自己的战友
“上刺刀”在战士们发愣的时候,我没有半分迟疑的朝战士们大叫一声,一边u出军刺为自己的步枪装上,一边加快的速度朝越军冲去。
“杀”在我的命令下,战士们也都装上了刺刀大喊一声就朝越军扑去。
对于新兵来枪杀人是一种挑战,那么近身rou搏就是一种考验,一种生与死的考验。
新兵有可能敢开枪杀人,但不一定敢用刺刀与敌人rou搏。对于这一点我很清楚,虽说rou搏战没有远距离作战那样炸得尸体luan飞rou脏洒了满地的,但其实最恐怖的还是rou搏战。因为rou搏战要面对面的正视敌人,自己被杀死那就没话说……如果敌人被杀死的话,你就要体验下刺刀进敌人的胸膛,感觉到腥热的鲜血四处飞溅,听着敌人的惨叫,看着对手脸上的恐怖和眼里的绝望……
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不是一个新兵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往往新兵在拼刺的时候,杀死第一个敌人就会在原地发愣,接着很快就死在另一名敌人的刺刀下。
这种情况同样也在我们部队里发生,就连五连的战士也一样。他们平时虽说有训练过拼刺,但那都是对着草人练的,这真刀真枪的对着活生生的人还是头一回……不少战士在面对敌人的明晃晃的刺刀时就脑袋一片空白,平时练的那些招式霎时就什么也没有了。
“杀”我大喝一声刺翻一名越军,眼看着敌人的刺刀就要进身旁一名战士的胸膛,赶忙伸手往刺刀上一抓一抬,刺刀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