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脚踢了。
看到我来,李志福赶忙走上来报告道:“营长,这个俘虏顽固不化,不管我们怎么打都不肯招供”
我没有回答李志福,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名被压倒在地上满脸鲜血和脏物的越军,朝旁边叫了声:“胡少文”
“到”
“问问他……”我十分平静的说道:“他们的部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
“是”胡少文显得有些迟疑,似乎是刚刚才问过这句话而越军不肯回答,但还是执行了我的命令,又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名越军没有回答,只是满脸杀气的瞪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但这声冷哼很快就变成了惨叫,因为我的军刺已经一挥而出,狠狠地将他的小拇指剁成了两截。
“你们的部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我又问了一声,声音平静得吓人。
这回用不着胡少文翻译了,我想这名越军知道我在问什么。
“空别特……”越军从疼得打架的牙齿里挤出了一点颤抖的声音。
虽说我不懂越军,但还是知道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所以军刺再次往地上一剁……越军惨叫一声,另一根手指又跳到一边。
“你们的部队有多少人?在什么位置?”我重复着那句话,但任何人听着都不会觉得单调,因为它的杀气一句比一句重。
越军眼里已经失去了那种凶光,因为他从我的眼光里清楚的认识到一点,如果他不说真话的话,我会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手指不够的话还有脚趾,脚趾切完了就切大条的……
“啊”又是一声惨叫。
我嫌这家伙回答得太慢了,于是他的中指也跟着报销了。反正人的手指、脚趾很多,我还有十七次机会。
其实不是因为他回答得太慢,而是因为我知道他正在犹豫中,只要我稍稍再加这么一点力……
果然,越军眼神已经转化成了恐怖,见我又要挥刀,赶忙冲着我叫道:“拖弱以,拖弱以……(越南语:我说,我说)”
我朝胡少文扬了下头,胡少文就战战兢兢的蹲了下来。蹲下来之前还刻意避开了那些被切断的手指,似乎也不忍心看。
而我,则若无其事的在那名吓得浑身哆嗦的越军身上擦了擦军刺,接着就把它收进皮套里。
“呜呜……”让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的是,那名越军却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很能理解他的感觉,同时也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失去了手指而哭,而是因为他即将要背叛自己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