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我之所以让战士们潜伏在阵地上,而且严令他们不准开枪。为的就是这个。
战士们都是百里挑一的神枪手,枪法根本就不需要我教,他们需要学会的。是怎么潜伏,怎么忍耐。怎么保存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色慢慢亮了起来。先是山顶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接着就是山顶与云朵的分界线慢慢白,越来越亮。不一会儿又转红,然后在我还没来得急做好准备的时候,山顶上就露出了半个太阳。
于是我的恶梦也跟着开始了。
两个山头的距离只有一百多米,在瞄准镜里,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对面的美军从他们的单人帐篷里钻了出来。手里端着牙杯,肩膀上挂着毛巾。吊儿郎当地跟战友们边开玩笑边洗漱,有些甚至还开着音乐对着镜子刮胡子,悠扬的乐声清晰可闻,竟然又是玛丽莲梦露的歌曲“咖哑加唔”
看来梦露在这时代可不是普通的红啊!据说有许多美国人都把她当作梦中情人,把她的照片挂在床头,特别是那张在什么地方裙子被吹起来而露出了一对性感美腿的……
哎哟!不好,”我竟然有了反应!
老天,我现在是趴在地上。而且还是一动也不能动,你这不是成心跟我做对吗?
使劲地掐了好一会儿手指,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由暗松了一口气。再看对面那个。在刮脸的美国佬,却还跟着音乐扭起了屁股。见此我不由生起了一股强烈的扣动扳机的**,但最终还是按捺了下来。
早晨是美军防犯意识最为松懈的时候,我很快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如果现在潜伏的只是我一个人,那么也许我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而且还有把握全身而退。因为可以看得出来,美国佬在这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准备,机枪、迫击炮等等,全都远远地放在了一边,只有几名哨兵在前沿朝用望远镜在观察着我军的阵地。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打几枪就跑,完全有时间在他们组织起火力之前撤回坑道里。
但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不说我自己下的那个不许开枪的命令,在我的周围还潜伏着十几名战士。我因为有所准备能及时的跑回去,其它的战士呢?敌人一堆炮弹砸过来,咱们没有伤亡才怪了。
也许,现在其它的战士也有这种冲动吧!平时过惯了那种一见到敌人举起枪来就打的生活,现在在死命令下要求他们不开枪,这还真是难为他们了。这就像是把一块大肥肉放在一只饿狼的嘴边,却命令它不准吃一样难受。
确切的说,这应该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