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但还是不断地有战士从隐蔽处跃起朝敌人冲去,接着不过一会儿就中弹到下
从某个。方面来说,我也是残忍的。因为这些牺牲的战士,他们至死都不知道他们只是佯攻,这让我有种欺骗他们的感觉。他们明知道凭着自己的武器,根本就没有办法炸掉这些坦克,但他们还是凭着一股信念、一种精神冒死往前冲,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峭壁上的那根麻绳,都是为了让美军忽略他们头顶上的那根麻绳。
这时我注意到峭壁上出现了一个黑点,正慢慢地往山下移动。
透过步枪上的瞄准镜,我现老班长还是做了一些准备,他脱掉了又湿又重的棉衣,手上缠着些布条。除了背上绑着一把铁锹外什么也没带。布条可以让他的手抓着麻绳不至于疼痛,铁锹想来也是用来挖掘炸药包的。除此之外。他全身上上下下到处都是泥浆,远远望去他就像是峭壁上的一团烂泥,想来他在下来之前在泥水中打了一个滚了。
看着这些我不禁暗赞了一声,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这老班长的考虑还是很周到细致的。
老班长慢惭允往峭壁下爬着。他不能顺着麻绳往下滑,那样的话麻绳很有可能会因为承受不起重量而断裂,所以他的度不能快,他必须很小心的把大部份重量放在脚上,一步一步地往下挪动,
眼看着老班长越过了半山腰,慢慢地接近了山脚,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同时手中的步枪也不停地在老班长与敌人的各个坦克间移来移去。美国佬躲藏在坦克里很难现它们头顶上的动静,但是一旦有人掀开了顶盖从坦克上冒出头来,那老班长就会变成一个最好的目标了。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在第仁时间干掉敢冒出头来的美国佬。
一点点,再往下一点点,看起来老班长离地面只有十几米了,我握着枪的手不由紧了紧、心脏也跟着停跳了两拍。但就在这时突变乍起。随着一阵呼啸声,再架野马战机就从云层中钻了出来。
这两架飞机也许是“坦克突击队”召来的,它们一钻出云层马上就投入了战斗,很快一排排子弹、一颗颗炸弹朝着河沟上的志愿军战士倾泻而来,河水被炸得高高地掀起。冲刷了河沟上的鲜血后再往回流,河水很快就变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一具具尸体姿势各异地随着河水漂动。
但我所关心的还不是这些,我所担心的,是这两架飞机会不会现老班长,
很快我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一架飞机猛然朝着还在哈壁上攀爬的老班长俯冲下来,随着一阵密集的机枪声,啃壁上的石头就像豆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