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他的笑容很纯,眼神里闪耀着一种信任和崇拜的光芒,仿佛能为我做一点事就是一种荣耀似的。接着还没等我来得急说声谢谢,他就转身跑回到炮火纷飞的硝烟里去。在他转身的一霎那,我注意到了他的腰上挂了一根竹笛。
这时我才知道,刚才我征服的不只是美国佬的坦克和士兵,还有自己营里的战士。志愿军是一支打硬战的部队啊!他们所佩服的、敬仰的,也都是不怕死、能打硬仗的人。虽说我在虎子、赵永新等人面前的表现已经够多了,但新加入的补充兵却大多对我一无所知。对他们来说,我一来就做了他们的副营长,其中有些人可能在心里还会有点不服气。但是经过刚才那一仗,我想他们已经彻底改观了。
枪炮声中突然隐隐传来了几声喊杀声,我忍不住又冒出头朝战场上望去,虽然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我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虽说现在趴在地上让我呼吸都有困难,但我知道这些跟在下面拼杀的战士们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瞄准镜上沾了一些泥水,我从棉衣内衬里扯了点棉絮把它擦干净。一边擦着一边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的这个位置离战场也不过就是一百多米的距离,我不需要瞄准镜就可以看清战况,但是现在瞄准镜就像是我在现代时的眼镜。没有了它我还真不习惯。
一阵密集的枪炮声让我丢掉了手中的棉絮再次架起了步枪,这时我才现,在两侧高地志愿军的交叉火力之下,美军的步兵已经大部份溃退。坦克横冲直撞地插入了我军防御纵深,而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却暴露在我军阵地的火力面前。失去坦克掩护的美军当然就无法承受住志愿军的攻击反后撤了。
虽然苏妾步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大量装备了**莎冲锋枪和转
四删怀真让我军的火力提高了不少。当然,我想美军的溃退跟我刚才爬上敌人坦克用高射机枪扫射一番的战果也是分不开的,因为我现那些躺在地上的美军尸体至少有四分之一是堆在我刚才射击的那个位置上。
美军步兵撤退起来容易,但开在前头的坦克就不一样,那些坦克并没有想到后面的步兵会那么快撤退。观察员冒出头来很快就会被打掉,所以坦克手在封闭的空间里对外界的战况把握不及时。在无线电中接到撤退的命令时,才猛然现后面的步兵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这时才慌忙掉头逃窜。
志愿军们哪里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很快就组织起了十几个爆破小组跳出战壕朝那些想要逃跑的坦克追去。爆破小组一般由三人组成,第一爆破手拿反坦克手雷或是爆破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