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两口唾沫,双手拽着那绳子的两端开始用力拉起来。
那绳子有麻花粗,间绕树干上两米处,随着傻大的用力绳子开始绷紧。傻大浑身蛮力动,一脚将公路踏出一个凹坑,浑身的肌肉紧绷,粗粗的绳子绷得笔直。
但是那三色花树却纹丝不动,似乎铁柱深埋一般,由此可见那三色花的树身必定坚若钢铁,要知道傻大的蛮力可是比安岩还要胜一筹,竟然无法让三色花晃动。
“哦呀哦”傻大嘴里乱叫,额头冒汗,就是不能将那三色花弄倒。
滴滴,王富贵开着一辆重卡过来了,安岩将绳子系重卡后面,让王富贵开车。重卡慢慢向前开去,绳子绷起,嘟嘟的黑烟从烟筒里冒出来,重卡出吃力的声响。
“我靠,那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恐怖?”巴图背对着那三色花走了过来,他的体质特殊,休息了一会就好多了。
“呵呵,大叔,人老了腿脚就不方便了?”楚寒梅吃吃地笑着。
那让巴图欲哭无泪,他才三十多一点好不好,男人三十一枝花,巴图正风华绝代的时刻,被叫大叔也就算了,但是说他腿脚不好就太难以让巴图接受了。
“谁说我腿脚不好了?告诉你小丫头,我巴图身强体壮着呢,并且哼哼,”巴图停了一下,“以后某人再让我拿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许我真的手脚不灵光了”
“呃,这个么”楚寒梅的大眼睛转了转,她有时候会让巴图将远处的一些奇怪的东西拿来,那些东西不是漂亮的花朵就是形态优美的叶子,如果巴图以后不管了她会减少不少的乐趣的,于是楚寒梅马上娇笑一声,“呵呵,我和二哥开玩笑呢,看你小气样~”
巴图听到楚寒梅的话有些无语,女人,无论年龄大小,似乎都有一种本能,那就是耍赖。为了不被说成小气,巴图只好干笑着说道,“哈哈,我巴图才不会那么小心眼呢。”
他们正说着那重卡卯足了劲向前走,粗粗的缆绳不堪重负,砰砰两声断了。而那三色花树不过是微微有些弯,离折断看来还早。
王富贵从车上下来,有些歉疚地对安岩说,“对不起猛哥,没有完成任务。”
安岩并没有生气,这怪不得王富贵,他们来的时候没有准备钢缆,于是温和地对王富贵说,“没事,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来回走了几步,安岩后决定动用孤注一掷技能,到现他的怒气还没有恢复,只有全盛时期的一半左右。但是那攻击力应该也很可观了,他感觉击毁那三色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拿出他的恶蛟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