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约束着自己,害怕弄出人命,但是别人却不怕,他们已经将那些都扔掉了。他们可能失去了道德,但是却赢得了生存机会,这两者该如何取舍呢?
他想了想知道自己有小血球的人还有不少,楚寒梅、巴图,哦,似乎这里的人都知道了。不仅如此,今天自己不得不用上了歌德盾牌,那么巨大的东西怎么就能够凭空出现那呢?别人虽然不说,但是他们一定会猜测自己有什么奇异的东西,现的人心思活络,看的小说比较多,他们很可能会以为自己有储物戒指之类的东西。幸好自己没有让这些女人来给自己治疗,如果使用了麻醉剂,那么后果谁知道会怎么样呢,可能一点事没有,也可能像大飞哥先前吩咐的那样给砍掉了四肢。想到了这里安岩额头的冷汗忍不住就流了下来,这样的情况他不能不防。
“安哥,伤口痛得厉害吗,坐下休息一会?”刘花蕊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一把椅子。
安岩看了看她,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安岩此刻心很乱,他不知道刘花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想要谋夺他的东西?那笑容里似乎隐藏着某种阴谋,一时间安岩不敢再相信刘花蕊,就是对楚寒梅和巴图也有了怀疑。
巴图和楚寒梅应该也知道一些自己的事情,比如自己头上的头盔,虽然他们没有问,但是那惊奇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所有人似乎都不再可靠,可是,能够将他们都杀了吗?安岩摇头,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的装备总是要升级,只要有变化就会让人知道,除非他永远自己一个人。安岩虽然有点宅,但是他还不是孤独主义者,还需要同类的安慰和关怀。
一时之间安岩怎么能够想明白,不过他却心里存下了疑惑,等以后再好好想想,现还有事要解决。
点点头坐下,“你们的那个什么军师哪儿?”安岩问。
“吴军师?他逃跑了?”那人看到安岩点头,顿时气急,“吴军山这个狗*娘养的,这些主意大半都是他出的,就是用迷药也是他的主意。该死的东西,居然丢下我们自己跑了,猛哥,那个家伙坏了,满肚子坏水,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听着这个家伙的咆哮安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别人拼命,出主意的却逃走了,这种人让人恨。
打听了吴军山这个家伙可能出现的地方,安岩对巴图说,“给他个痛快!”
听到安岩平静的话语,巴图不知道怎的心里有点打突,似乎猛哥和以前有点不同了。他不敢这个时候退缩,看猛哥今天很不高兴他可不能撞到枪口上,捡起一把砍刀,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