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明白父亲也是一头雾水。恐怕这一切只有顾兴国和朱允炆才知道，只好将这个谜团埋在心里，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会真相大白。

“皇上，您明明知道冯将军是帮着朱允炆和顾兴国等人的，却为何还要派他去追捕周韬呢？”

朱棣看了看冯骁送来的奏折，并没有马上回答王忠的话，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朕的本意是要让他们自相残杀，消弱对方兵力，没想到他们现在已经联手，看来朕还要另想办法才行。”

王忠接着问道：“皇上为何不亲自派兵，就不会有这种风险了。”

朱棣叹口气道：“朕何尝不想，只是现在时机不对，如果动用作战部队，势必影响明年北征漠北的计划。而且冯家父子确实是难得的武将，朕想让他们杀了周韬，这样他们就会为朕所用，只是没想到他们识破了朕的计划，看来只好另想对策了。”

王忠哦了一声不敢再问，他看的出来朱棣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追随朱棣这么多年，朱棣一直将征服漠北之事作为毕生心愿，这件事始终都是他的一个心结。

王忠见朱棣脸色有些不好，忙关心的问道：“皇上，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朱棣也觉得身体有些疲倦，于是点头说道：“是啊，最近朕的体力确实大不如前，或许真的是老啦。”

王忠伸手扶住站起来的朱棣，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朱棣的话。朱棣确实老了，尤其是最近几年，王忠明显的看到了朱棣的老态。不管你是一个多么英勇无畏的勇士，时间总是能够将你摧毁，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迟暮的老人，直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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