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案台上,一个厨子正在和面,道士便拿灶灰换掉了旁边的面粉,可那厨子竟是直接抓起灶灰揉进了面团里,白生生的案台顿时黑乎乎一片,厨子却仍自顾自和面不止。 就是再如何神经大条,也该瞧出不对劲了。 薄子瑜的酒劲顿时醒了大半,总算是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了,脖颈后不知不觉就浮起了一层白毛汗。 “这些人……”他喉咙有些发涩,“怎么了?” “他们在做梦。” “做梦?” 薄子瑜更加疑惑了。 道士点头: “半梦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