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应该不可能知道这些吧……
“嘿,小约翰,你不会真搞错了吧……”想着想着,加摩尔已是满脸尴尬之色,又疑惑地望向了小约翰。
“大人,您千万别信他的,王[***]官怎么会不知道禁酒令!怎么会没有自己的饮酒许可编号他们一定是找到了十字前线牺牲军官的遗体,通过士兵牌得到了这些信息,试图冒充他们,甚至身份证编号都可能有。”
“这些身份信息如果牺牲军官来不及销毁,都是可以找到的!但他们绝对不可能还知道各人的饮酒编号。”
小约翰却仍然是满脸激愤地叫道。
“要不,该死的歼细狗,你说出你的饮酒许可编号让我们查证!哪怕你能说出饮酒许可编号的首字母,我们都承认我们错怪你了,向您道歉!”
说完,他又怒目转向了谢宁,却是如是说道。
谢宁顿时满脸无奈。
身份证号码我还真有,但这个什么鬼饮酒许可编号……可真没有……
该死的混蛋贝克,你难道是一直混前线,就没回去过内陆,没被查询过饮酒许可编号吗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告诉我
“怎么样歼细狗,没话说了吧”
谢宁正想间,门口的小约翰已是眉飞色舞地叫道。
加摩尔眼中的疑色也是分外浓郁了起来,他握紧了手中的军刀,已是警惕地望着谢宁,蓄势待发。
“唉,我现在好想拥有脑残光环……没办法了……”
谢宁却已是满是忧伤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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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逃跑前就应该在那个小酒馆顺便打下劫的……那难吃的鬼面饼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做的我都忍住恶心把它全吃了,怎么还一下就又饿了”
夜色下,奥格瑞玛港靠近内陆的野外,一个人影正在山岭间慢慢走着。
“儿子,你说是不是其实这都要怪你,我就是想到反正你也不爱吃那些垃圾食物,所以就忘了打劫了。”
人影低下头来,却是向怀里抱着的一只小狗喃喃道。
火锅老板趴在谢宁怀里已是有气无力,眼泪汪汪。
父亲你敢更无耻点吗明明是你忘了,还要怪到我头上还有,我好饿啊……我更饿啊……父亲你倒是忍住恶心吃了那饼,我可爱的小肚肠可是受不了那食物,我什么都没吃呢。
他冲谢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
谢宁却是轻笑了声。
“这可不能怪我啊儿子。当初谁叫你不吃午饭来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