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方的意思。
“本大爷……我保不准什么事会就会偷袭这个死老头,你离远点,伤着了不好。”
苦笑着向着一旁走出几步,爱丽斯菲尔忽然有一种好像吐槽的冲动。
无论是女扮男装时那柔媚的英俊,还是现在这银铠蓝裙的高贵典雅,Saber的形象都完全和“死老头”这三字完全谈不上关系吧?
摇了摇脑袋,切嗣和爱丽斯菲尔都看得出来,Saber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慈爱?反正,她基本上完全没有被自己“儿子”那无力的态度惹怒。
而在不远处的集装箱上,一副典型的看热闹的模样,眼见周围没有Master存在,切嗣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华瑟。在对着自己的双眼施加了增强视力的魔术后,他兴致勃勃地做起了点评。
“哼,骑士王真是好脾气啊。”
又是哼的一声笑,盘腿坐在了冰凉箱体上的克蕾雅那披风下虽然是灰白色的紧身衣,但显然不会被这一点温度冻着。望着那正在进行着言情剧的三人组,少女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怀念般的神情。
“啊,毕竟莫德雷德连谋反和弑父都敢做,而且也都算是成功了,区区出言不逊又算得了什么?”
同样也在集装箱上盘腿坐好,看出对方不会就此开打的切嗣也算是放松了下来。拍了拍自己的风衣,望了望远处的天空,那双深邃的黑目中闪过一道精光。
“舞弥应该是快要找到肯尼斯-阿奇波卢德的藏身处了,很好。”
然后,又饶有兴趣地望向了近乎四百米外的未远川大桥,那个本已死掉的Assassin还在这里监视着,似乎正是由于Saber和莫德雷德依旧在这里对峙着的关系。
“喂,你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莫德雷德似乎并没有要打架的计划,虽然完全没有给Saber好脸色看,但却主动地将自己那银白重剑收了起来。随着咣当一声想起,米许的流线型重剑被她插到了自己背后,而一个原本隐形着的古朴剑鞘则是一闪而逝。
“啊,莫德雷德,你的装备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辉煌之血染亚瑟是么,一旦源力定型的话,还真是烦人呢。”
望着自己的“儿子”将那银色的重剑收了起来,Saber很是感慨的样子。
“哼,反正死了也会在英灵殿重生,不如再让我灭你一次如何?”
对方扑的一声吐出了口中的草根。
而爱丽斯菲尔则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