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站在骑士王的身后,爱丽斯菲尔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这对历史上著名的……父子……母子……父女……母女……之间本来就错综复杂的、此时更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爱丽斯菲尔感到自己的脑袋又有点疼了。
同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明明那银白骑士戴着全覆盖式的头盔,但爱丽斯菲尔却觉得,对方是在看了自己一眼后,才对Saber开口的。
“……干什么,死老头?”
“……”
“……”
“……”
不提哑然的爱丽斯菲尔,在凭借扩大听觉的魔术得知了对方的回答时,卫宫切嗣也同样产生了一种滑稽的感觉,而他身边的克蕾雅则是用鼻子哼地笑了一下。
Saber无奈地哎呀了一声,稍微低了一下脑袋,满脸均是郁闷神情地对面前的骑士说道:“我说,从各种意义上来讲,这么叫我都不对吧?”
虽然看不到表情,但似乎所有正在旁观、偷窥的人都觉得,银白骑士肯定是以不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父王。
“我就叫你死老头,怎么地吧?咋的,难不成想让我叫你臭老妈?那你不白女扮男装了?”
“……”
虽然自己远远地趴在一个集装箱上,腹部理应是冰凉一片,但切嗣却忽然发现自己的体温升高了。原因无他,纯属激动的。
“……克蕾雅,亚瑟王和莫德雷德之间的对话……应该是用这种节奏进行的吗?”
虽然自己的眼睛依旧紧盯着瞄准镜中的那牛角头盔,但切嗣完全可以听出身旁从者那即在憋笑、又想维持冷漠的声调。
“呃……Master,请勿参考历史。”
是啊,亚瑟王都已经是女人了,历史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而在场地上,Saber则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那神情,就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似的。
“我说儿子,你应该是叫我父王吧?”
这一次,爱丽斯菲尔明确地听到了那牛角灰白头盔下的冷哼声。
“死老头,跟你唠叨过多少次了,本大爷可是要当国王的人,叫你父王?你二了我可没二。”
“呃……”
爱丽斯菲尔终于忍不住想要插口了,虽然这应该是属于人家的家务事,而且还是自公元四百来年时就开始的家务事,但听着这两人越来越有点奇葩的对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