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民教师抱怨着,这个小弟中的小弟从口袋当中掏出了一根烟递给对方:“兄弟,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哎……”那个人民教师也是一脸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在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一支廉价的泰国产香烟后,深深地吸了它一口,在轻轻地吐出一道烟雾之后,语气十分无奈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们学邪段时间来了一次毕业旅行,结果呢,我们学校一个叫做稻穗信的休学生竟然悄悄地跟着一起去了要知道,我可以是负责这一次旅行购票的人艾结果……”说到这里,这个人民教师简直就是要哭出来了似的:“那个臭小子不但是白上车,而且还是悄悄来到学校,让我自掏腰包给他买票……”
黑帮小弟一听,立刻用一副十分同情的表情,怜悯地看着这个正不断唉声叹气的人民教师,轻轻地说道:“不良学生很令人头疼吧?这一点我可是在清楚不过了,我当年就是这种类型的人艾后来……呵呵,好在张维新大哥收留了我,不然……话说回来,自掏腰包……然后呢?”
“然后……?”面色疲惫地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人民教师无奈地说道:“我老婆的结婚纪念品就买不了了……然后……就吵架了……然后……她就回娘家了……呜呜……”说着说着,哽咽了的人民教师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来,不断抹着眼泪:“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先是在澄空教书的时候被校长欺负,然后近两年又总被一个不良学生欺负,现在老婆又回娘家了……呜呜……”
“哎,你我都是命苦的人啊……”一边安慰着人民教师,黑帮小弟将头抬了起来,望向了那距离两人不过三米多远的枯树
“啊……啊啊……天啊……快……快快……快看……”只是一抬头而已,黑帮小弟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结结巴巴而又颤抖着身体,他语气惊恐地用手指不断点着人民教师的后背
“怎么了?”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人民教师神色疲惫地顺着黑帮小弟的目光向那棵枯树看去
一个女人,已经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一个已经死去很久的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
一个被吊在那枯树伸出的树干上的,已经死去很久的身穿白色睡衣的女人,此时,正在那没有风的环境当中,随着一股不明的力道轻轻摇动着身体
眼睛睁得大大的,血红色的双瞳紧紧盯着这两名误入不测之地的男子干枯发慌的脸上撤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鲜红的舌头藏在内部,随着那黄色的残缺不全的仿佛碎石般的牙齿露出的同时,一滴滴鲜血从口中缓缓滴下
而当沃伦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