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自家这位师尊,虽然素来傲娇,但从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自这日起,朱雄英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他总算是体会到了,昔日十三郎给张定边当徒弟的悲惨生活。
这个狗日的张定边,那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甭管什么伤口崩裂,什么虎口流血,什么鲜血淋漓……在老张眼中那都根本不是事儿,继续练槊就好了。
似乎在这个冷面刀客眼中,朱雄英永远都是昔年那个强逼他出山的混账王八蛋!
就连十三郎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曾多次劝说朱雄英放弃练槊。
只要看到一个少年郎艰难挥舞着比他还高的修长马槊,时不时还要挨顿毒打与责骂,偏偏这厮还甘之如饴,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皇长孙住进了天界寺中,除了每日前往太医院看望侍女香菱之外,从此不再过问世事,反倒是令满朝文武颇为有些不习惯,尤其是龙椅之上的那位大明天子。
每日处理完朝政之后,毛人屠总是会出现在御书房,将最新收集到的情报上呈天子,以及那个小王八蛋平日里的所作所为。
当太祖爷得知爱孙在张定边的苦训之下练习马槊之时,一颗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个小王八蛋,想要做什么?
他不是跟随泐秀才练剑吗?
怎地现在改练马槊了?
这马槊可是为了适应汉末以来越来越强大的重装骑兵、披甲战马而产生的杀伤性利器,普通的鱼鳞锁子甲、铁圜甲、明光铠等,在破甲的马槊横击之下,如同纸糊的一样,一击而破,其杀伤力可见一斑!
这个小王八蛋,就仅仅只是将那徐增寿倒吊在春江十四楼,便偃旗息鼓跑去练马槊了,怎么看怎么反常啊!
难道说……他想亲自出手复仇?
呵,不至于,死的不过是两个书生,一个妓子罢了。
太祖爷随手放下情报,脸色阴沉地开口道:“找到那人与老四联系的直接证据没有?”
毛人屠闻言心中一凛,埋头低喝道:“尚未,做的很干净,没有任何直接联系,似乎……蓄谋已久!”
砰的一声巨响,太祖爷气得拍案而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个是军中大将,一个是当场朝亲王,竟敢勾结在一起,豢养死士刺杀皇长孙!
“呵,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朕还真是小觑你们了!”
“朱棣啊朱棣,你真不愧是老子的种,仅凭这份狠辣劲儿,就比你大哥好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