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滋滋。
过了一会,老妇又道;“我让你俩作祭品,是有原因的。”
“啊?”洪一和陆东子一下子呆住了,眼睛瞪的灯笼般大。
“你们不须知道为什麽?到了适当的时候自然会明白。”老妇淡淡说道。
陆东子按奈不住,连忙说道;“那我们死了还不知为什麽呢?难道要我们做个糊涂鬼不成。”
老妇沉声道;“死了就死巴,对于某些人来说,死就是一种解脱。”
“真是个老顽固。”洪一对视着陆东子,两人内心都觉得这人实在不可理喻。但碍于她有一身功夫,只能憋着满肚子的恼火不便发作。
天色渐渐昏暗,两人在恐惧不安中度过整整一晚。这一晚,优如身上压着一座大山般,连喘口气都异常艰难。
好不容易天边露出鱼白色的霞彩,洪一硼了硼干涩的眼皮,翻下床来,一把楸过裤子,一只脚刚伸进裤膛,耳边却传来一阵丝丝细语声。他侧耳一听,声音似从隔壁屋里传来。
“大哥,像这麽作你看怎样?“
“嗯,那好,到时我们就在前面的露水坳会和,这次一定要做的干净,不要留下尾巴。”一个尖尖而带着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
“这下我们可发财了。”又一把声音说道。说完,引来几个得意万分的笑声。
洪一趴开窗户,从裂缝往里一瞧,只见屋里站着三个人,中间一个长得肥头胖耳,一脸的胡渣。其余两个高矮相差各异,高的那个手搭在矮的肩上,几个人正商议着。
那满脸胡渣正色说道;“你们放机灵点,不可坏了大事。”
身边那一高一矮连连答道;“是,是,大哥你放心,我们还等着和大哥你一起享尽荣华富贵呢。”
“你们先打扮打扮吧,咱们现在就行动。”满脸胡渣的那个说道。
“好”一高一矮同时应道,转身便捉起一旁的衣服,开始打扮起来。
洪一把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心里嘀咕着;“这几人行为诡异,却不知要干些什麽?”
当他再探过头去,往屋里一瞧,只见里面空空的,那几个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突然间,陆东子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洪哥,快点出来呀,”
“哦”洪一大声喝道,连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大老远的看到陆东子神色凝重,满脸倦容的站着。
“走吧”洪一并不想多说什麽,因为此刻两人都怀着同样的心情,而且很不好。
走出大厅,屋里已坐满了宾客,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