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将面罩摘下,两眼望着双股颤颤的知府,还有时平和时三娃,至于说时县尉那人,已经死在知府大院里,刘用一柄衙役的腰刀,穿透了时县尉的胸膛。
“刘.高宠,你们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我可以替你们作证,就是时三娃带领山贼劫了牢,烧了府衙,我保证,我保证!”
那知府现在还不忘开口向刘求饶,却只是惹来刘脸上的冷笑。
“二哥,你说怎么做?这家伙可靠得住?”
此时时平和时三娃都已经不开口了,他们心中很清楚,事到如今,刘是绝对不会让他们走路,虽说天色马上就要亮起来,但想看到太阳升起来,恐怕就是他们的奢望了。
被刘一问,高宠顺手也摘下面罩,拧着眉头眼神扫过那脸色巴巴的知府,才转向刘道:“我看靠不住.”
“靠得住的,靠得住的!”
听到高宠的话,知府大人差点就要绝望了,赶忙开口不迭,然而刘毫不留情的一脚,就将其踹翻,随后蹲下对那知府道:“其实我对时家大院的仓库也是很有兴趣的,你说我需要出个什么样的价钱才能收买你留在仓库门口的几个心腹呢?”
“收服他们?刘,这个真不用麻烦,我说一句话,一句话,时家仓库,不,整个时家所有的东西都归你了,归你了!”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其实根本不用收服,直接杀了岂不是更加直接了当?就这么定了吧,知府大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选个方向吧,我一会儿把你葬了!”
“不!”
刘的话让知府大人发出一声惨叫,尿湿了裤裆。
当那股臊臭味道弥散的时候,已经有人上来夹住知府大人的颈脖,像是捏着鸡脖子一般拖到一边去。
看着知府大人的结局,时平反而是平静了。他的弟弟,时县尉已经死了,而他另外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时三娃,正跟他一起,等待着死亡。
“刘,你是打算杀死我们时家上下所有人吗?”
“哦?”刘眉头微微一挑,笑道:“怎么,你到现在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不然又如何呢?知府你都敢杀了,我看你是决心要造反了是不是?可怜吴阶吴大人,却是当了一次东郭先生!”
“少说这些风凉话!你时家做了什么,真当我不知道?时三娃,你就没有告诉你这个蠢哥哥,你都给我说了些什么?我想,知府大人最终答应跟你们沆瀣一气,原因该不仅仅是一些钱财吧?”
“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