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可是宋人啊,怎么也不能让金狗给拱了吧?”王重阳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可惜刘涚并不认同。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谁让南宋朝廷如此软弱,置自家子民于不顾?要怪就怪朝廷吧!
然而刘涚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不代表年轻的王重阳就能像他那般的淡定。
当老鸨子宣布第二轮开始的时候,王重阳径直就扔出去一锭十两重的金子,“别选十个了,要是猜头都不愿意出我这个数的,就别玩了!”
“你疯了?”十两金子,差不多等于百两银子了,虽说对宋金两国物价仍旧不太了解,但刘涚多少知道金银之间的兑换比例!
不得不说王重阳这一招很有用,一下子就把看姑娘的门槛提升了二十倍,加之楼上还有个不讲道理的蛮人在,顿时整个花厅就被砸哑巴了,就连那老鸨子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就依他好了,年轻人,有点脾气好,有点脾气好啊!”
楼上的金兀术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是笑意连连向那卫士招手,像是有话要吩咐。
局面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台上的老鸨子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助的眼神看了看长生而立的王重阳,又抬头望了望楼上的蛮人卫士。
“我家老爷说了,他还是出五百两,有没有人敢再出价的?”片刻之后那蛮子将头探出二楼栏杆,照旧是唾沫星子如雨下,扯着喉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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