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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刘涚心急,也不是高宠在催,实在是因为眼瞅着就要过年了。
普风可不是一般的老和尚,他乃是金国的国师,换成后世的说法,那就是金国的宗教领袖,可以想象到过年那阵子,普风会有多忙,到时候找不到人那才真是一件麻烦事儿。
所以刘涚宁愿自己这几天辛苦一些,也要尽早赶往会宁府,找普风拿药。
“此去会宁府,可不容易,重阳,路上要听你刘大哥的话,可不要惹是生非啊!”
出发之际,高家庄里的人都来送别,刘涚跟王重阳都是一人两马,以免坏了马力耽搁时间。清虚散人对王重阳再三叮嘱,说到底还是不放心王重阳这个几乎没有离开过身边的徒儿。
“我跟着师傅的时间比跟着父亲还多,我娘早早就过世了,嘿,说起来我更像是师傅的孩子,而不是王老爷的儿子!”
王重阳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枕着双手躺在斜斜的老榕树根上,跟刘涚闲聊。
两人的身体素质都是怪胎级的,可他们坐下的马儿不成,这才走出高家庄半天,就已经轮换过座驾,还是两匹马都跑出汗了,不休息不行。
“是么?那你还是不错了,至少还有个师傅,不像我,孤家寡人一个。”刘涚眼底闪过一道黯然,这黯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孤独。他跟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不同,他的孤独来至于跟世界的违和感——他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他。
“刘哥哪有你这么说话的?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听不听关于普风老和尚的事情?”王重阳撇撇嘴,将话题转换到普风身上。这个事儿刘涚还真有兴趣,毕竟他们去会宁府就是专门找普风去的。
“这普风老和尚,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修炼到那种境界的。嘿,说为老不尊那都是抬举他了,整个人阴险狡诈、心胸狭窄、贪财好色。”
“等等!他都是和尚了,还好色?”
刘涚打断王重阳的话,问道。
“可不是好色?其实如果他跟刘哥你一样,好女色的话,我也就不提了。”王重阳这话一说,刘涚顿时心中泛起一股恶心来,“你的意思是。算了算了,后面的话你也别继续说了,那普风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王重阳摇摇头:“多高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没跟他交过手,但师傅说,二十年前他可以五十招击败普风,现在则是要三百招以上才能见胜负。”
“那是因为你师傅年纪大了吧?你呢?你要多少招呢?”
“都说我没跟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