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语气复杂道。

“总比只有自己知道好吧？心理学中说，有些事如果长期憋着可是会产生心理疾病的，尤其是这种内心恐惧而又得不到解释的事，如果总是不愿说出来很可能会得精神分裂症的。”吕良坐回坐回书桌前，翘起二郎腿，又搬出那套“心理学上说”的论调。

精神分裂症......有那么严重吗......莫小凡有些汗颜，不过还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什么事说出来都会轻松一点，于是跟着坐下，回忆起那晚发生的事，顺带连着起前天晚上看到的一并说出。尽管是在白天，但一想到那历历在目的场景，莫小凡就有种身临其近的窒息感，说完后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随后向吕良投去询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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