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都还在大家伙手里呢,怎么就不见了几张啊?
可没人敢有意义。
弘文理事长虽然很少出手,但他的实力,稳稳当当排在佛道前三。在绝对的实力和绝对地位的压制下,上位者说的话,就是规矩,就是公平。
高木宫司握着笔,手都有些颤抖。
他的白山神社,没有稻荷神社那样大的势力,不能想藤岛宫司那样在议事堂上大吼大叫。从大会开幕到现在,他全程都只能静静呆在一边观察事态的发展。
现在的局面是,藤岛宫司受挫,颜面大损,投票重新发起。
不出意料的话,驱逐浅草神社的决议,肯定满足不了一半理事通过的条件的了。
这样的局面,非常符合高木宫司的利益。
他攥紧了口袋里的照片。
这是他的杀招。
但他不能现在暴露出来。
只有等藤原临也即将洗清嫌疑时,他才可以站出来,当着4位理事长的面揭露藤原临也的另一面。到了那时候,就算4位理事长想保,藤原临也也绝无翻身的可能。
同样的,颜面大损的藤岛宫司,自然也无法再与他竞争。
余下的哪一席理事长,自然就会花落到白山神社头上。
高木宫司的手,都激动到颤抖了。
一个小时后。
高台上那空缺的位置,他就可以坐上去了。
想到那画面,高木宫司的嘴角不禁地掀了起来,露出陶醉的笑容。
安静的殿内,只有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响。
偶有风穿堂而过,绕余梁,落烛间。
晃动的蜡烛光中,藤原临也左右移动视线,观察每一个理事的脸,把他们的长相记下来。今天过后,他就要正式进入众人的视线当中了,把他们的长相记下来,以后是报恩还寻仇,都方便点。
刚走进大殿,面对五六千人黑压压的视线时,藤原临也一开始是有些慌的。那一个个人头,在烛光中影影绰绰,如恶魔影子般地,令他感到压力扑面而来。
可现在。
他现在对自己和浅草神社的未来,充满自信。
说要全阴阳寮的人高看他一眼,不是空话;说要让浅草神社在今天迈出重复荣光的第一步,也不是开玩笑。
这些事,在外人看来或许是痴心妄想。
但他现在,正在一步步地,把痴心妄想变为现实。
他为自己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