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密码。”

波比问：“为什么？”

梁袭道：“一位老人怎么可能能背诵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十八位混合密码？他肯定是用某种方法记录了下来。我猜戴维斯要么依靠钟表，要么是依靠纸条，要么是其他方式来保存密码。这就如同美国电影内的核弹发射器，密码被存放在一个特定的容器内，总统没事不会去打开容器去背诵密码。当有需要时，才会打破容器把纸条拿出来。”

梁袭道：“这款靶向药既然没有竞争对手，没有人会故意使坏。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可夫医药公司使坏。毕竟可夫家族名声很一般。”

波比反倒为可夫家族开解：“可夫家族做生意是狠了点，不过他们每年在慈善事业中也投入了很多钱。我接触过可夫家族的几位年轻人，他们彬彬有礼。然后……”

梁袭问：“然后？”

波比道：“怎么说？有点格格不入。你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不太友好，但是他们很团结。表兄弟会互相嘲讽，甚至为了一位女子大打出手，但是他们都有忠诚于家族的思想。”

梁袭道：“能维持几百年的家族生意，并且越做越大，可夫家族绝对不会是善人。同理，他们也不能是恶人。善人和恶人都无法长久维持光环。”

波比总结：“商人。”

“接电话。”梁袭拿起手机看匿名号码，打开扩音器：“哪位？”

“老朋友锤石。”

梁袭：“去死吧……”

“等等。”这什么鬼人？话都不让说。锤石道：“听说你们是玛丽亚医院恐袭的幸存者。”

你们？梁袭拍了下副驾驶保镖长的肩膀，问道：“你在跟踪我们？”

锤石：“你这人非常难相处。这么多重点，你却想到我们在跟踪你们。”

保镖长发出消息，三辆车拉开距离，扩大防卫圈。梁袭道：“说吧，什么事？”

锤石道：“你们肯定想报仇。不对，你肯定想报仇？那个金毛只会玩女人。”

波比质问：“嘿，你是谁？什么锤石？”

锤石道：“你还真是坦荡荡，不知道通话对象情况下就敢开免提。要么是你光明磊落，要么是你们关系亲密。好吧，我就把他当作你女朋友。”

波比抓狂：“去死吧。”他决定和上帝商量，在允许的脏话名单中加入一人。

梁袭道：“你越不高兴他越高兴，他就是玩。我说锤石，你要么说明意图，要么挂电话。你再废话一句我把电话扔掉。”

“乱扔物品是要坐牢的。”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