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就在这等死,因为他知道这速度之快是他万万不能躲避的,他也没有时间去躲避。
他眼睛闭了很久却也没有等来脖子冰凉的感觉,等他睁开眼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现是爷爷伸手硬生生的接下了这把锋利异常的宝刀,而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已经穿透了爷爷的手背,鲜血顺着手掌滴滴答答的往地下滴着。在那一瞬之间任昙魌感觉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uo感,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村长孙承墟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他是在为这些人的胡闹生气还是因为在祖宗祠堂见了血光而生气。
“爷爷,你没事吧?”这时任昙魌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跑过去伸手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衣服然后把爷爷的手掌给包起来了。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村子放在眼里,你们都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看没人鸟自己,孙承墟终于忍不住了。
“就是就是,这里可是我们孙家的祠堂,哪里容的下你们在这里又打又杀的,还见了血光,你小子是吧,上次没逮住你现在还想跑吗?”这次终于逮住机会说话了,孙承宗晃着那大大的脑袋直接就冲着任昙魌来了。
“哦,哦原来是两位哥哥,咱们真的好久不见啊,不知一切可还好?”任昙魌帮他爷爷把受伤的手包扎好了以后就赔笑着像孙氏兄弟说道。
其实他也不想,他也有他自己的骄傲,可是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这么做。
“少来套近乎,你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了你!来人,拿下!”孙承宗向身后一拜手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他们之前也没料到祠堂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事先也没做什么准备,带的人不是很多,除去刚刚制住陆老板娘的那两个人之外就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想刚才那老头空手入白刃的瞬间吓的直冒冷汗,犹犹豫豫的不敢向前。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看着两个手下犹豫不决,孙承宗气的狠狠的踢了他们一脚,然后自己晃着膀子就上来了。
任昙魌现在也缓过劲来了,身附宝刀的他又岂会怕这个,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很小很薄的玩具刀,然后笑**的看着孙承墟,那双眼睛眯成了一道很细很细的道道,不注意看的话都不觉的他是在醒着。但往往就是这个时候才是任昙魌杀意最浓的时候,他这样也是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以最大的速度制敌与千金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