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樊虎的一只手依然是搭在了那厚重的木门上,否则的话,估计他们这会儿已经是被人给关在了大门外面而且他还很巧妙的把话绕过去了,没有报自己的名字。
“什么?你说什么?”本来是不耐烦的脸上忽然抽搐了一下,她很不确定的再次问了一下。
“我是问黄老的病有没有好,我给请来了高人了!”这次樊虎大声的在那中年妇女的耳边喊道。
“没。还没好呢,快,屋里请!”在听清楚了樊虎的话之后,那黄太太看了看任昙魌,想了一下但还是把他们请了进来。虽然他看任昙魌年纪轻轻的,也不怎么信,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有病乱投医,况且他们也不是乱投一次两次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
“妈,怎么了啊,外面吵的那么厉害?”在任昙魌他们刚走进院门,就听见了屋里有个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之所以说这是院门是因为这里是黄馆长的私人住宅,而不是中华书局。而黄馆长年纪大了也很怀念以前的岁月,所以没有搬进单位给分配的楼房里住,还是选择住在这在京城有着悠久历史的四合院。
“没事儿,鹏远你接着睡吧,院子里来了几个高人,说是可以帮你父亲看病,我这不是把他们请进来了吗?”黄太太边往里屋走着边和儿子说着话。
“又来人了,妈,我说那人行不行啊,咱先说好了哈,治不好不给钱的!”那叫黄鹏远的人说着话的功夫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此人出来的速度之快就连任昙魌都有些吃惊,刚才听这声音还是在内宅,这眨眼的功夫就窜到了前院,这一度让任昙魌以为是自己刚才听错了,打量了一会儿这少年,任昙魌也是吃了一惊,这少年大概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是额头高款,骨骼奇佳,白白的皮肤衬着圆圆的脸,如果不看他的发型穿着,不听他说话的声音,再加上他一米六多的身高保准会被人当成是个女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这黄鹏远刚到前院就被人这么盯着看,浑身的不自在,他别是那个大高个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发飘,心里马上就不乐意了。
“还真没见过!”任昙魌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其实他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刚才那么看他有些不满。
“你说什么?”没想到他耳朵还很灵,隐约的还真听到了任昙魌说的话。
“没,没说什么?”搞的任昙魌老脸一红,讪讪的转移了话题,“听说你的父亲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我是来给他老人家看病的!”
“就你,给我爸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