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鲤鱼打挺起来了,“成芳,你过来一下。”成芳也非常高兴,梨花带雨的走了过来。然后哥在成芳胸前的突起上摸了一把,“啪!”成芳到是没有客气,直接就打了。打完才脸红的。“没事了,这不是做梦,就有防爆服太厚了,啥都没摸到。”
“啪!啪!”成芳打完我,提着狙击步枪走了。“亮子,扶我一下,哥有点儿晕。”我把胳膊搭在亮子的肩膀上。王强开始招呼壮劳力们,往皮卡车上装武器。亮子扶我下楼,“黄哥,你的脸皮真厚啊,成芳这么抽你,你脸上连红印都没有。”
“别鬼扯了,我这会儿脸都是麻的。”我想揉揉,可一碰就疼。抬眼春花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亮子,你黄哥咋了?”春花问。
“嫂子,黄哥他……”我一压亮子,怕他的嘴也和我的一样习惯性秃噜了,“黄哥他……”
“老黄在成芳胸前摸了一把,让人家打的。”王强深深的在我背后给了我一刀。
“该!”春花伸手就要过来拧我的耳朵,“老子就是想试试是不是做梦。你别过来,啊呀!”春花一拧,哥整个人都跟着走。“那怎么两边都打了?”
“他摸完还说‘防爆服太厚,什么都没摸到’,成芳又补了两下。”王强怕我不死,又补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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