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是张大千的真迹,让女婿欣赏一下。
“嗯,是真迹。”凌杰煞有介事的评判道,其实根本没心思细看。
“你喜欢艺术,这幅画就送你了。”朱华标笑道。
“谢谢爸爸。”凌杰装出受宠若惊的样。
“自家人,客气啥。”朱华标摆摆手,坐在藤椅上,点上了烟斗。
“杰啊,最近事业上顺不顺”朱华标道,“需不需要爸爸帮你找些人,打点一下。”
凌杰一阵感动,朱华标待自己如同亲儿一般,如果不是大局已定,真不想出卖他。
“还好,最近业务挺忙的,婚礼的事情我也没怎么操心,都是芃芃在管。”凌杰道。
朱华标道:“男人就应该做大事,这些琐事女人做行了,婚礼你不用管,让芃芃弄就行,你父母啥时候过来,我给安排了一套房,在近江住一段时间吧,这儿环境比北京好,没有雾霾。”
凌杰心情很乱,脸色也差,朱华标终于看了出来,问道:“杰是不是不舒服啊,去医院看看年轻人工作不要太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凌杰终于忍不住了:“爸,有件事……”
“怎么”朱华标问道。
“也没什么……我有个朋友买了新车,上不了牌。”凌杰话到嘴边又咽下,胡扯了一句。
既然大树要倒,那就趁早散吧,凌杰暗暗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