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错失了,“你们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杰西举起手遮挡住太阳。“是遗传病。”
“遗传?”
“在先祖的时候就有了,那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病,当时没有条件更没有资金,所以得病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再加上当时信息传播速度也没有那么快,才导致这种病鲜有人知。”
“那你家先祖是怎么活下来的?”
“因为他是侍卫需要整天戴着手套,也就是那次之后他才发现只要戴着手套病情就不会恶化。”
“戴着手套就可以抑制病情么……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那没有真的消灭病毒,所以会随之传到下一代去。于是看起来就像是成了遗传病。“杰西放下手,又闭上了眼睛。
“那你们就没想过……比如说去医院整治一下什么的?”蔚薰把椅子移得靠杰西近了一点。
“毕竟没有被治好的先例,所以如果真的交给医院来治疗大概要花上大笔的钱……我们只是贵族不是富商,只买得起手套付不起医疗费。”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告诉我,‘占手师’是什么吗?”
杰西睁开了眼。他看着面前渴望得到答案的蔚薰,眼神转来转去,像是在刻意躲避她的目光。
“总之与你无关。”杰西起身走开了。留蔚薰一人失望地坐在阳台上。
问出这个问题的当然不止蔚薰一位。
雨扬上楼后,找到了一个挂着“耐德”门牌的房间,敲了敲门。但门显然是虚掩着的,那两下敲门一下子就将门推开了。
耐德正盘坐在床中间上看着电视,抽着烟。见来的是雨扬,他便抓起身边的那包烟问道:“要不要来一根?”
“你爸允许你在屋里抽烟?”
“教父不介意的。来吧。”
于是雨扬走进去,接过烟抽了起来。“你们怎么管他叫‘教父’啊?”深吸一口吐出几个烟圈后,雨扬问道。
“是我们家的规矩。每个贵族都有自己定的规矩的。”
“贵族还真是挺麻烦的。不过,还是谢谢你那次帮我。”雨扬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了耐德的床边。
“怎么又道谢啊,不用那么客气的。”
“其实我挺纠结的,因为我和杰西的关系……你懂的。”
“这有什么,我又不那矮子,你不用在意。”
“哈哈是啊,”雨扬觉得时机成熟,便小声问道,“呃,对于‘占手师’,你知道些什么么?”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