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呵,小管呀,你和王子明的水平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得实在是太远了。”曹灿轻轻摇着头苦笑道,不知道是在说管平,还是在说自己。 “曹老师,您就别损我啦,我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知道吗?要是有他那两下子我还会猫在石景山那个小地方吗?您就别卖关子,直接说为什么不行吧。”管平苦着脸说道。虽然曹灿讲的并没有错,但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就算以管平的脸皮厚度也感到微微有点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