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听明白对方来的目的,赵长亭有点挠头了。 “赵大叔,没关系,只要有个站着看地地方就行了,我们年纪轻轻的,站一会没问题。”曹灿明白赵长亭的难处,出言示意道, “那怎么行,怎么说你们也是乌鹭社的贵客,怎么能站着看棋,说出去还不得让人家说我们太不懂待客之道。”虽然有客随主便的说法,但面前的两人并非普通的棋迷,真要那么做的话传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