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哈哈哈!”
三言两语,已然将瓢和葫芦一起按下,骚艳老板娘竟似不是寻常人物,起码齐林是这样觉得。
这时,冷眼旁观的姚望北拍拍身上灰尘,向前一步,就要开口说话。谁知骚艳老板娘看都不看一眼,便说道:“免开尊口,别喷出个虱子跳蚤啥的,本店可无力喂养!而且本店既无施舍之意,也不慈悲为怀,叫花子来了,只有一顿棍棒伺候!”
姚望北脸上本来已预备好笑容,听完这番连珠炮般的揶揄,不禁勃然大怒,想要开口之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将一张黑脸涨成一块大红布。
要说这骚艳女人讥讽波斯明教和锦衣卫之时,齐林还纯当看笑话,甚至还有几分暗暗赞同,但及至姚望北被嘲弄之时,齐林心中却陡然生出几分怒火,不由双眼直视骚艳女人,说道:“我说,这位长得又骚又美,嘴巴又臭又刁的婆娘,你倒说说你这客栈到底是给谁住啊?”
齐林本意备好一番说辞,随时准备还击骚艳女人的恶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一副贱骨头,听到齐林嘲骂,不但不生气,反而眉毛一挑,抛出一个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酥到骨头缝里的媚眼,同时假作温柔的说道:“这位客官说得极是,小女子这客栈专为你这等俊朗伟岸的好男儿所开,即便不要钱,不,倒贴点,也能住得!”
齐林绝没想到这个骚艳女人竟有如此一番话,一时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同时急血上涌,脸颊如烧,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岂敢……怎能这样?”
骚艳女人见到齐林脸上突如其来的变化,心头更喜,再加一句道:“客官休要客气,到了小女子店里,便如到家一般。小女子姓金。贱名冲玉二字,客官就叫我玉儿吧!敢问客官如何称呼?同伴几人?”
“在下姓齐名林,同行之人有七八十个。”齐林听着极有魅惑力的女人话语,竟如被摄去了魂魄一般,乖顺答道。
“哦,可惜小女子店小房少,这几天客人又多,只能给你二十间上房了,那些住不下的同伴委屈住一下外面的暖屋如何?”金冲玉笑意盈盈得说道。
还在生气的姚望北虽然不知齐林来历,但自是与齐林一伙。听到这个骚艳老板娘竟然给自己一伙分出二十间上房,不由怨气顿消、大喜过望,当即一碰如坠梦中的齐林。
齐林猛醒,立即谢道:“如此就谢过金老板了!只是这二人如何安排?”说着,齐林看向同样意外不已的花兀多和纪纲。
“刚才说过了,叫我玉儿嘛!这两位嘛?今天本姑娘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