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不了口。
“刚才死的那个是巴萨.洛林,诺克萨斯有名的花花公子,传说他的床单上浸满了处女的鲜血,这让他有了‘克罗地亚血玫瑰’的花名。不过现在他也死了,这两个人都是因为你而死!”
克林姆在嗓子里低声咆哮着,好像野兽般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乱响。他转动剑柄,用宽阔的剑背拍打着桑德拉.罗伯身上冻结的冰壳。
这家伙被冻坏了,几乎没有什么知觉,好像一根被砍断的木桩直挺挺的躺在雪地里。克林姆用力拍打着,恨不得将桑德拉.罗伯的骨头拍碎。实际上他也是这么干的,膝盖和肘关节被剑背砸成粉碎xìng骨折,这种伤就连女巫都会束手无策。
一番折腾也让河岸对面潜伏的敌人失去了目标,他们像是无头苍蝇般乱飞,不断的搜寻者克林姆和桑德拉.罗伯的下落。
这么一耽误,克林姆就带着桑德拉.罗伯跑出了几百米,直到克林姆感觉稍微安全,才停下脚步。
双手剑将冰壳拍碎,克林姆突然咧嘴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剑刃缓缓挪到桑德拉.罗伯的大腿根部。
“说实话我并不想这么做,但是又得把你活着带回诺克萨斯。不过你好像有些太重了!”说着双手剑被克林姆用力下切!
鲜血迸溅,桑德拉.罗伯的腹股沟突然冒出大片的血水,动脉里的强大压力让这些血水足足喷shè了数米高。
“啊~不要!”桑德拉.罗伯这样惨叫着,被冻僵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可是这句话还没有喊完,克林姆抬起脚就踩在了他的嘴巴上,小牛皮做成的靴子脚尖塞进了桑德拉.罗伯的嗓子里,将这声惨叫变成了低沉的呜咽声。
克林姆咬着牙,一行字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啊?早知道有今天何必当初那么做?当你选择这条道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我曾经发誓过,不管是谁都无法在羞辱我之后逃脱我的手掌心!”
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大口喷吐着白sè的雾气,手里的双手剑却并没有因为桑德拉.罗伯的惨叫而停下,反而更加仔细的切割起来,锋利的剑刃一点点的将坚硬的腿骨“割断”,撕裂柔韧的筋腱,直到将整条肌肉发达的腿从桑德拉.罗伯的身体上脱离。
克林姆擦了一把头上的热汗,残忍的动作让他费劲了力气。他喘了几口气,再次将双手剑挪到桑德拉.罗伯另一条腿上,接下来血腥的动作再次上演,直到将桑德拉.罗伯的四肢全部斩断。
“我想你已经学到了人生最宝贵的一课,